人,你好美!”
守在房门口的男仆敲门,苏文若每次听见这个笨笨的男仆说话,只觉得是在唧唧呱呱,Sean却能准确的听清楚,听完对她说:“我们出去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坐一坐就离开。”
她以为会有很多人,不曾想,跟着Sean进了一个大大的宴会厅后,才发现这个酒会顶多也就二三十个人。
宴会厅里巨大的水晶灯光华璀璨,一边摆着张长长的西式餐桌,另一边是空出来的舞池,应该是用过晚餐后还要在这里喝酒跳舞。
这里的人穿着都非常庄重典雅,男士黑色晚礼服,女土则穿深色袒胸露背的曳地长裙。
餐桌中间摆放着烛台和黄色玫瑰,两边是整齐餐具和名牌,每个来到这里的贵宾都是找自己的名牌位置入座,她看到了Sean的名牌和晴天的名牌并排摆放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会在哪里呢?明明一早就来了酒店,还谋划着要给Sean一个惊喜刷好感,而已经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却还没有出现在宴会厅里。
今天的酒会,其实是某位富豪的私人宴会,纪念他们夫妻结婚三十周年,原本邀请的是Sean的母亲罗谨姝,而这位固执的母亲为了给晴天制造机会,硬是让Sean去参加,还让他必须带上晴天。
Sean本就不愿意,罗谨姝对他从小摆布到现在三十多岁,心底积压了不知多少苦恼和难过,苏文若的出现,似乎是在鼓励他,不能总是被母亲摆布。
于是Sean指着摆放有晴天名牌的位置说:“你坐这里!”
苏文若微笑着坐了下去,趁Sean跟宾客打招呼的间隙,手速极快的把晴天的名牌拿下扔到了餐桌底下。
随后淡定的看去这条长桌上的座位,还有两位没来,应该是等人齐了才会上食物。
她已经觉得肚子饿了,非常无聊的拨弄着桌上的餐具,把牙签一根根掏出来玩,Sean回头发现她总是搞小动作,还不停的拉自己的裙摆,便问她:“宝贝?你哪里不舒服?”
苏文若忙把手从屁股后面抽回来,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我把裙子理顺一些,不然会坐皱了!”
Sean满眼的爱意:“坐皱了可以再买新的!”
她正想说不要浪费之类的话,宴会厅门进来两位身宽体胖的中年美国夫妇,先来的宾客纷纷起身打招呼,想来这对夫妇就是今天举办酒会的主人。
主人夫妇还没走到餐桌前,门外又进来一个穿着妖艳长裙的女人,手里捧着两束红玫瑰,花束太大,把这个女人整个脑袋都挡在了后面。
只见这个女人抱着大花束,快步来到主人夫妇面前,春风得意的说道:“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代表我的妈妈给您二位送上祝福。”
苏文若一听这声音,恨意翻涌,这个拿着花束巴结主人夫妇的妖艳东西,就是晴天那个死女人。
主人夫妇问道:“你的妈妈是哪一位?”
晴天把两束玫瑰恭敬的放到夫妇二人手里,故作羞涩的说:“我的妈妈是谨姝.罗,Sean是我的未婚夫。”
主人夫妇显然是认识Sean的,视线扫过餐桌找到了Sean的位置,笑容满面向他看过来,大约是想说句恭喜的话,苏文若明显感觉到Sean的脸色忽地沉下来。
他站了起来,还顺手拉起了苏文若,非常绅士的对主人夫妇说:“亲爱的先生太太,抱歉让你们受惊吓了,我的未婚妻在这里。”
说着,搂过苏文若的肩膀,低头想要亲吻她的脸颊,苏文若很配合的踮起脚尖把头仰高。
这突发的状况,令主人夫妇和在场的宾客讶然,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