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喝两杯,有话一会儿再说。”
苏瑞年闻到好酒的味道,早不等秦江澜,一口一杯连喝了两杯,这才哈着气,自己夹了块肉放到嘴里嚼起来,假装嘴很忙,没空跟秦江澜说话。
苏文茠跟老爹坐一起,见老爹喝完就立刻斟上,三五杯下去,老爹说话渐渐没那么刻薄,话语之中,从指责改为了诉苦,又喝了几杯,嗓门也没再那么硬,到了后来,从嘴里口口声声秦先生,把秦江澜喊成了小秦。
一瓶酒快被他们喝完,苏瑞年喝的脸红脖子粗,舌头却还是灵活:“小秦啊,你别怪叔不近人情,这不是人情,也没有平等,我是她老子,我就得管她,人人平等这句话,永远都只会是一句口号,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将来也不可能会实现。
我不是让她把我的要求当成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事实是,她就是我女儿,她就得听我的,没有平等可言。
她年轻看的浅想不远,我比她多活了这几十年,比她了解男人,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好,而是,你们显然存在难以克服的困难,就这孩子,你现在会说她可以不生,将来还会是这个想法吗?你一表人才,还这么年轻,事业有成,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能保证自己以后也会是这种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