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荒唐和小时候过家家的心情,和宝宝进行完了兄弟结拜大礼。
“哈哈!既然我们已经成了兄弟了,请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吧?”
林洋葛优躺似的瘫坐着看着他,因为这样他的伤口除了痒痒,不会很疼。
尽管他想尽办法想看清这个宝宝的真面目,怎奈夜太黑只看清他的脸白白的,或许长得很俊俏,是个美男。
“宝宝就是我的真名啊!”
呵呵!
“我不相信,你的模样都刻意乔装改扮,何不用个假名字呢?”
“宝宝就是我的名字!”
“可你总该有个大名吧!挂姓氏的?”
“这个我……暂时不想告诉你,我想留着以后给你个惊喜!”
他说着把林洋的鞋子拿了过来,摆在他的脚前。
“你还是把鞋子穿上吧!小心割破了你的脚。”
“惊喜!”
有了之前两个人的推让,林洋这没过多的推辞,既然现在已经成了兄弟,再像之前那样虚情假意显得不自在。
“可我还是现在就想知道?”
“你不要再问了,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他说着站了起来背对着林洋,双手捧着脸蛋揉了揉。
他的这个细微的动作给了林洋一个错觉,恍惚面前站着的是个女孩,起码看背影是个身材不错的女孩!
林洋仔细的想了想,“对呀!他说过自己是gay,再者说一个女孩子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他背过又黑又水深的涵洞……。女孩子也没这个胆量。
“你还想不想去找那对母女了?”
他这样一问把林洋从复杂的思绪中,像牵驴一样的牵了回来。
“是的,来这里就是为找他们!”
宝宝转过身,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表情的,伸着手指了指前面,“向前走还有很远的路,你的鞋子穿好了吗?”
林洋从地上站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一激灵,“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宝宝并没有再说话,走在他的前面为他带路。
他们走的这条路,在河或是水沟的旁边,明显的能感觉到身体的一边,有凉凉的潮气袭来,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
两旁有一些不高的小树,高高低低的没有街道上的景观树那么规整,零零散散的有的地方很远的距离才有一棵。也不知道是负责绿化的没有种,还是已经死掉。
他们又不是负责城市绿化的负责人,没必要去摸着黑查询这些痕迹。
往远处看,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灯火,高高低低,错落无序。可以肯定的是前面有楼群,和街道的存在。
只是这条路的两边没有路灯,路面也不是很平整,静悄悄的,除了他们没有车和行人经过。大概这是一条废弃或是被大伙遗忘的小路。
林洋一边走,一边试探的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麻麻的,痒痒的,不用力按的话,已经感觉不到疼。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其实路并不是很远,只是他们走的不是很快,林洋的心思完全不在走路上面。
经过了一片不毛之地,前面看见了暗黄色的路灯光。一看这就是一条老街,肮脏杂乱,不规整,路面上湿漉漉的,走上去才知道不是水,像涂着亮光光的一层油,非常的光滑。
旁边的楼宇都不是很高,灯影里高低不齐,路灯的灯光所到之处,都是墙皮脱落的痕迹。闻一闻,浓浓的味道,好像身在下水井里冒出来的沼气之中。
冷热交替,一楼的遮雨罩上凝结了露水,滴滴答答的淌下。
叮叮咚咚!好像各种打击乐器齐鸣,演奏一首自然旋律没经过谱曲的音乐。
现在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