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面红唇娇,两眼柔情脉脉。伸出柔柔的小手,探出兰花纤指,扶住林洋的左臂。轻轻如温风拂面,柔柔如杨柳新生。
启朱唇,如燕语莺脆,喃喃说道:
“小哥哥!请随我来,妹妹早已为哥哥安排好房间。”
都是他叫人姐姐,今天还是头一次被这么漂亮,且年龄相当的女孩尊称为小哥哥,声音还如此的甜腻入耳。简直飘飘然如云里雾里。加上半两酒精的作用,心里那道纯真的防线,早已不复存在。
就连远方牵挂的那几位心心相惜的美女姐姐,也都如过眼云烟,下了架的时令水果,抛之脑后。美美兮!身不由己,有几分精虫入脑的浑浑噩。得过且过,一切顺其自然也好。
随其后,前走几步。廊有许长,又有丈宽,他以无暇顾闻。双目紧盯前者之玉颈,颤巍巍数其发丝之浮动,荡飘飘闻其衣带之体香。
启珠帘,推闺门,门上悬一风铃叮咚悦耳。这才转视线抬头望。屋内富丽堂皇,古香古色。镂空古架,悬廊雕花。正对门口一面屏风。
左有贵妃醉唐王,右有貂蝉戏吕布。
双双绕过屏风,一张心形大床,铺着粉色的云南锦丝鸳鸯戏水毯,床头叠放红色的苏杭缎被,被上金丝飞线绣着龙凤呈祥。床幔白纱直垂地面,如白雾一团团。
林洋双眼直直,只观大床,平生之诉求不过是一张如佳佳姐那张大床,美美的酣睡一整夜。面前的这张床,看上去比前者的不知道大着几分。再与身旁美女一起贪睡,想一想,为啥要想呢?事已必然,又不用语文老师逼着写睡后感,干嘛那么紧张。
也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同睡!想到此,心里一颤!脑海中出现了二丫的形象……!罢了!山洞那么黑,一夜规规矩矩的苟且,呸!怎么把自己说成是畜生了呢!
侧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孩,心如脱兔,意乱神迷。女孩却低下头,脸色更红,伴着十分的羞怯之意,缓缓的推开林洋的胳膊,怯怯的退到一旁。
偷偷的抬头瞥了一眼林洋,见林洋如狼似虎的眼神,神情更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怯怯的说。
“小哥哥!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去给你拿睡袍,你早早休息吧!”
林洋不解,皱了皱眉,等女孩把浴袍拿来递给他时,他顺势抓住女孩的小手。女孩惊得身体一颤,却不敢把手从林洋的手里拿开,不情愿的扭过头,有种被人欺凌的委屈感,样子楚楚可怜。
林洋并没有被她的外表感动,被杜猛那对儿狗男女聊扯得焚身火大,经过了痛苦的挣扎才决定在没有仪式的情况下,拿出这十八年来烂在仓里的谷子。怎地!箭在弦上还想夺了我的弓背不成。谬天下之大不韪,岂有此理。
“为什么我自己睡?你去哪儿?”
女孩慌慌的瞥了一眼,可从表情上她并没有真的害怕,这招釜底抽薪肯定不是第一次用了,她故作吞吞吐吐的说。
“我……我,今天正好我不方便。所以只能委屈小哥哥了,等过了日子我加倍奉还,肯定服侍得小哥哥舒舒服服的,尽兴而归。”
林洋不是装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不满的问道。
“什么不方便?”
女孩羞怯的一笑。
“没,没什么,就是那个不方便。”
林洋还是不懂,用手挠了挠脑袋,我就是想让她赔我一起睡觉,她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的疑惑全写在脸上了,女孩看得真真的。
“我大姨妈了,不方便,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林洋本来应该想到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东西,长这么大身边一直陪着个女孩子,偷偷的也能听见几耳朵。可今天,他的脑袋就像锈住了一样,完全忘了这码子事儿,反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