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当成同伴,并奉行共患难的原则。她没有说要去对付那位史诗,也并未就此离开这些麻烦。
“等我一下。”她只是随手写完这句话,回了马车一趟。
寂静的死者之牢,在几分钟后,被人偶的小靴子踏响。
她比平常更沉了。
因为再回来时,她娇小的肩膀上,还扛着三叠长毯。
“冬雪长毯……”比安卡眼前一亮,就连尾巴也绷得笔直。
路奕捂着嘴:“当、当时你确实是不屑于比安卡的偷窃行为,然后……然后光明正大抢走了三张冬雪长毯……我记得,这东西非常、非常值钱来着?”
“嗯……我敢保证,这东西价值非凡!”
狱卒将它们随手丢给了路奕,又拍掉身上的灰,在随手掰下的砖上如此写道:“去把那本破书的份,也一起偿还掉吧。不够的话,我再去抢几张。”
……
在一望无际的漆黑色大海上,一座小岛随波摇曳。
大大小小的湖泊,如宝石般嵌在小岛的地面上,冬夜的深黑和群星的光相互交织,点亮了这些宝石。普露托走在其中,并向前迈着脚步。
“不可见的至高者,当时很嫌弃你呢。”她说,声音飘向远方,向着岛屿尽头的一堆石碑。
“呃?这个声音……普、普露托?!你怎么……怎么……醒了的?”慌张错乱的声音,从一本漂浮的古老魔法书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