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的擂台下面,陈潇一套地堂刀法耍的无比顺溜。
他以剑为刀,整个人蹲着与人作战,给人感觉他比站着还要灵活。
这就是地堂刀法,华夏武功当中为数不多的几门专攻下三路的刀法之一。
如果是放在开阔地施展这门刀法,说实话威力平平。
但放在这擂台下面,威力就十分惊人。
陈潇一套地堂刀法共有三十六招,他这才耍完半套,擂台下面这二十来个忍者已经全部毙命。
一直往角落处缩的川崎凌风此刻吓得脸色苍白,原本陈潇的实力就让他十分忌惮。
现在陈潇心境修为突破,施展出来的实力更胜先前。
川崎凌风作为一个浸淫武道多年的人,他远比一般人清楚,此时的陈潇究竟有多可怕。
陈潇手中的风萧从最后一名红衣忍者的脖子上抹过之时,他的目光随后就锁定了川崎凌风。
川崎凌风的心理防线终究是被恐惧突破了,他感受到陈潇的目光后整个人立刻惊呼了一声,然后转身欲逃。
可是这擂台已经塌陷了,能够逃的地方根本不多,不然刚才陈潇打斗的时候他岂不是早就逃了?
陈潇见川崎凌风往一条狭小的角落爬进去,他随手从地面上捡了两把苦无,然后甩手掷出。
苦无化作两道黑影飞射过去,川崎凌风的脚踝瞬间被洞穿。
在川崎凌风痛呼之时,陈潇犹如一条地行龙一般飞速移动过去。
砰!
陈潇为求保险,直接一掌打在川崎凌风的小腹处。
川崎凌风鼻孔和嘴巴里面一起喷出鲜血,他的丹田气海已破,今生都不可能再修武。
陈潇抓住川崎凌风从擂台底下跳出来,接着他站在擂台一角还没塌陷的地方。
陈潇用脚踩着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的川崎凌风,他高声喊道:“川崎凌子,你出来。
你毒杀我师父的血债,必须用你的命来还。
只要你出来,我可以放过脚下这个人。”
比武场馆的通道拐角处,川崎山司看了川崎凌子一眼。
川崎凌子顿时吓得脚都软了,她连忙含泪摇头,口中低声说道:“父亲不要啊,哥哥的丹田气海已经被破了。
他今生无法修武,而我还可以。用我的命去换哥哥的命,不值得的!”
川崎山司目光冷然地看着川崎凌子,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决绝。
突然间川崎山司伸手捏住川崎凌子的肩膀,他冷冷说道:“不管你哥哥是不是无法修武,他都是我川崎山司唯一的儿子,川崎家族绝对不能让一个女人来执掌!”
嗤……
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川崎山司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目光缓缓从川崎凌子的脸上,逐渐移到自己的心脏处。
只见川崎凌子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短刀,刀刃有一半都没入到了川崎山司的心脏当中。
川崎凌子脸上再无任何一丝惧色,她冷冷地对满脸震惊和愤怒的川崎山司道:“安息吧父亲,川崎家族在我的手里,一定会比在哥哥的手里更强。”
说完,川崎凌子再度把短刀往川崎山司的心脏送了一节。然后她用力拧动短刀,直至确认川崎山司已经咽气,这才将短刀取出。
川崎凌子美目一眨,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嘴角复又流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来。
这个笑容要是被一般人看见,估计晚上非得做噩梦不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