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琉璃轻轻一笑,看着鲁新:“我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鲁新点头:“你说吧!”
邪琉璃手摸着小花,这些小花一年四季都会开放,只是在夏秋之际最为繁盛,它开出一朵朵小白花,每朵大约有一个人指甲盖那么大。
“这故事,和这些花儿有关。”..
“恩,我洗耳恭听。”
在一处的深山,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不过那丈夫是外来的,而那妻子则是原本就处于深山的,没人知道她丈夫的来历,他们这一片隐秘的山谷中生活,过着一种男耕女织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甜蜜,小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男的叫做大山,女的叫浣花,每当傍晚的时候,大山都会摘几朵小白花来,亲手戴在浣花的发髻上。
很快,他们有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他们的儿子,叫做宝儿。
“那他们的女儿呢?”
“这个名字,他们的女儿要保密。”邪琉璃没有说,她只是继续讲述着这个故事。
有一日,浣花问道:“这小花甚是素雅,它叫什么名字。”
大山轻轻地搂住她:“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每当我在野外干活,看到一片片的这小白花,我的心里就会想到你,就叫浣花吧!”
浣花点点头:“甚好!”
日复一日,大山都会摘一朵花回来,亲手为浣花带上,两人对这种生活都十分满意,这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吧。
某一日,灰蒙蒙的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大山应该要回来了。浣花放下手里的衣服,这是她为大山缝制的棉衣,过冬用的。可是今日她的心里有点忐忑,大山不会是出事了吧。
叮叮咚咚的声音从外院传来,浣花心里一动,肯定是大山,她匆忙地打开房门,可是眼前的一幕让她捂住了嘴巴,眼里一行清泪流出。
“大山哥!”她飞快地扶住大山,大山满身是血,这样子吓坏若言了。她扶住大山心疼地看着他。那温热的血液沾染到她的双手,她忍不住发抖,正因为她有恐血症所以每次打猎都是大山一人,“大山哥,你怎么了!”
猛地浣花身子一怔,大山身上血流不止,但是他身上却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血不停地往皮肤外渗出,这是用了禁术的迹象。
浣花呜咽着,很快泣不成声,大山的身体根本不能再用那个禁术了,这次恐怕是……。大山伸出他厚实的手掌,他想抚摸下妻子的脸。看到自己的手掌有血迹,他怕她害怕,就往身上一擦,可是越擦手上血越多。
“别!”浣花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捧在自己的脸上。一滴滴温热的泪水,划过她的脸,流到大山那厚实的手掌。
“我……这次……真不行了!”大山伤势很重。
“浣花,我今天看到一块山坡上,开满了若言花,好看极了,我正想改天带你过去一起看呢!”
浣花眼含泪水:“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以后一起去看。”
“咳咳”大山忍不住咳嗽,“你知道的,我得带你去看!”
浣花的眼泪一下止不住,一颗一颗地不住往下掉。
他拉着浣花的手,对他微微一笑:“漫山的小花,一定会很浪漫的,你闭上眼,我背你过去,我说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就睁开。”
浣花只是点头,她强迫笑了起来,大山要给自己一个浪漫的惊喜,自己当然得笑着。
在大山的背上,感受着他登山时候那种后背的起起伏伏,浣花的心里有些苦涩,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两人。
大山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山路上,每一滴都浇灌出一朵小红花,分外好看分外惊心。终于,大山把浣花背到了那开满若言花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