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皇帝觉得对不住这位老将军,便赏了他一对扳指,这是其中之一。”
徐江南啧啧嘴,听说这扳指来头很大,他愈加欣喜,倒不是因为捡了个什么宝贝,而是觉得这样东西肯定能值很多钱。
陈铮看了眼天色,直起身子说道:“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答应不答应?”不过随后陈铮又是自言自语说道:“你不答应也不打紧,如今宫内还有个泪人,大不了给招个愿意替我办这件事的夫婿,想来还是有很多人的。”
徐江南陡然起身,自上而下盯着陈铮,陈铮毫不示弱。
徐江南又是坐了下来,颓然说道:“你先说说看。”
陈铮笑道:“两国之争,疆场之上,向来是兵对兵,将对将,但是西夏的江湖似乎对不上辽金那边,西蜀卫家走了个老祖宗,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卫敬和至于方家,除却卢安,府上顶天二名九品,西夏的江湖尽是内耗去了,这等仗势实在是不够看,传闻卫城的时候,阴阳教就过来了一名九品,你能在边城跟大秦那位手法通天的侍诏打的有来有回,想必手段不差,要不去一趟辽金看看?摸一摸那边的底细?”
徐江南有些心动,只是他的心气却不让他点这个头,尤其是在这个人面前。
陈铮也不急着要答案,将坛中酒喝完,起了身子,轻声说道:“今日不早了,我先走了,我会在青城山呆上三日,三日之后,无论结果与否,我都该回去了,如今朝中形势只比你想的要坏。
我也不知道谁在你背后推波助澜,原本北齐谢长亭落子滴水不漏,而今卫城一事倒是让他们出了格,露出了些许马脚出来,不管是谁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可如果不收,岂不是浪费了别人的美意?而且根据纳兰的猜测,来西夏的应该是江秋寒,若是能在这时候断北齐一臂,到头来西夏不知道要活多少士卒的性命。”
徐江南不问不顾,权当没有听到。
陈铮也不管徐江南的态度,起身离开,不过走了数步,又是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其实世人只知春秋,却不知道春秋几何,就像他们只是知道春秋之中有位兵法大成的纵横家,知道有人保了西周三千年的江山,知道青城山其实有两位师祖,却不知道这三人是同一人,而且这位道门祖师到如今似乎只收了两名弟子,一名叫谢长亭,还有一名,叫徐暄。”
徐江南张着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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