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些心虚似的,小声回道:“妾···妾知骁。”
“那你一大早竟还如此胡闹。”
霍元擎直勾勾的盯着纪鸢的眼睛。
纪鸢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霍元擎话里的意思,两人挨得太近,纪鸢只觉得有些不大自在,过了好半晌,只结结巴巴重复了一句:“妾···真的并非有意。”
霍元擎显然不信,只盯着纪鸢的脸,少顷,只颇有些几分无奈道:“昨夜亦是,我染了风寒,不宜与你共枕,你非得,今日一大早又···往后万不可如此,即便你想要亲近,也需待我病好了后,可知?”
霍元擎低低盯着纪鸢的眼睛,似在教训嘱咐,然语气尚且轻缓,又没有训斥的意思,倒是,语气里只有些无奈,及些许溺宠。
纪鸢听了,一下子还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过了好一阵,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只蹭地一下红了。
只当即愣在了原地。
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她昨夜非得缠着跟他同眠共枕,今日一早,就特意来撩拨勾引他?
怎么可能,她昨晚明明趴在床沿处守着,她如何晓得怎么守着守着就守到了他的寝榻上?
至于今早,压根就是个意外,当真是脚滑。
她愿意用她的清白作保。
瞬间,纪鸢脸上的羞涩化作了愤恨,只咬牙道:“妾···真的···并非有意的。”
然见霍元擎那懒得跟她计较的神色,纪鸢只觉得一口老血恰在喉咙里,只觉得有种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的感觉,莫名憋屈。
正在这时,听到动静的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进了次间,正要进来查看,纪鸢见状,立马挣扎着要起,忙急急冲着身上这座大山道:“公子,你···你无碍罢,妾扶您起来,瞧瞧您的病情。”
霍元擎只紧紧皱着眉,这才一脸费力的从纪鸢身上爬了起来,不过,起来后,坐在床头,微微弓着身子,似身子还有几分隐痛。
纪鸢却是管不得那么多了,霍元擎方一起,她立马匆匆道了句:“还是将祝老大夫唤进来瞧瞧比较好。”
说完,纪鸢用手掀开床沿处的纱帘,只匆匆忙忙的下了榻。
下了榻后,见外头天色已然大亮,问了时辰,这才知晓,已快到了辰时了。
***
守了那霍元擎一整夜,早起,见那霍元擎精神头好似好些了,不过,祝太医前来诊脉时,却皱着眉,沉思良久,道:“昨儿个夜里高烧分明已经退了去,这烧来得快,理应去得快才是,按理说,今早应该彻底退了,只不知何故,这会儿又隐隐有些复发的劲头,如此反反复复,不是个好兆头,拖久了,怕伤了肝肺便不好了。”
祝老大夫沉思良久,又加了一剂方子交给了纪鸢,并叮嘱道:“每日得按着时辰服用,莫要误了时辰,误了疗效。”
纪鸢认真记下了,末了,又将煎药的事情亲自交到了素茗手上。
纪鸢昨夜伺候那霍元擎用酒退烧,又跟那霍元擎躺在一块儿,他浑身发烧发烫,其实,她也跟着出了一身汗,身上隐隐有些汗味,伺候那霍元擎洗漱后,纪鸢便返回了她的木兰居,从头到脚洗漱了一个遍。
回了那木兰居后,她便有些不想再过去了。
想着,横竖那霍元擎的病情不如昨儿个那般严重了,再者,她理应恪守妾氏本分,昨日乃是她侍奉的公子,或许,今日,应该换人了。
这大房的姨娘,可不是就她一个。
她刚返回木兰居时,恰好在院子门口撞见了雅苑的陈氏。
一直拖着,挨到了午膳后,木兰居的几个丫鬟念念叨叨将她往大房赶,纪鸢装聋作哑,不大愿意去。
结果,没多久,老夫人院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