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家主事的,竟然轮到一个丫头耀武扬威,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瞿老夫人冷笑一声,这才将目光正经投放到了苏嬷嬷身上,一字一句道:“事情缘故到底为何,还轮不到一个丫头跳出来胡说八道,如今,都将咱们衡儿给绑了起来,总该给老婆子我一个合宜的说法吧,苏嬷嬷,你可是打宫里出来的,最是个将理将据的,如今,是好是歹,总得辩得清楚明白,更何况衡儿如今正当年纪,便是为了她的清誉着想,今儿个一事儿,老婆子我也势必要弄个清楚明白的,既然丫头说不清楚,何不将当事人叫来一一对峙?”
瞿老夫人说着,眼睛往屋子里瞟了一眼。
似乎想要将纪鸢唤来,面对面的问清楚,到底是因何事,敢将她的宝贝外孙女儿给绑了。
苏嬷嬷闻言,看了瞿老夫人一眼,又瞅了魏衡一眼,不多时,只淡淡的笑了笑道:“纪姨娘身子不适,不便出来。”
顿了顿,双手置于腹前,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魏衡跟前,居高临下的瞧了魏衡一眼,淡淡扯了扯嘴道:“至于为何将魏姑娘给绑了,瞿老夫人应该感到庆幸,庆幸今儿来的不是长公主,而是老奴我,不然,魏姑娘今儿个怕是小命不保了。”
长公主早些年性情略微有些残暴,最是个说一不二的,最喜欢的处置人的方式是:杖毙。
直接而了当。
如今的年轻人恐嫌少听闻,可是曾经的老人想来是记忆犹新的。
瞿老夫人闻言一愣,不多时,只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微微沉着脸道:“苏嬷嬷此话何意?”
苏嬷嬷冷冷一笑,直直看着魏衡淡淡道:“这便要问魏姑娘了,她的一时失手,险些害了谁?霍家子嗣,大公子唯一的血脉岂是她随口一声失手就能随意糊弄过去的,魏姑娘最好祈祷咱们姨娘无碍,咱们小公子无碍,不然——”
苏嬷嬷笑了笑,道:“追究起来的便不止是长公主殿下了,毕竟姨娘肚子里的可是霍家长子长孙!”
苏嬷嬷话音一落,只见魏衡双眼微瞪,瞿老夫人身子一晃。
苏嬷嬷说完,直接朝着瞿老夫人福了福身子道:“瞿老夫人,院子里还忙活着,老奴便不招待了,置于魏姑娘,长公主还未曾发话,您老不若暂且先领回去吧···”
说完,便不再多言,直接转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