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叫自食恶果,由不得人同情。”
菱儿夸夸其谈。
抱夏却微微愁眉,喃喃琢磨着:“那主子这是如何···莫不是在担心大公子不成?”
抱夏只觉得有些费解。
拧着眉,苦想了许久,依旧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不成是担心在那河北,那姓魏的又要缠着公子不放不成,莫不说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就连她们主子,也从来不是个伤春悲秋之人啊!
里头寝榻上,纪鸢躺在被子里,闭着眼,将二人低声絮叨都停在了耳里,不多时,将手伸到了枕头底下,将那枚玉扳指给摸了出来,纪鸢盯着定定的瞧了许久,不多时,只将扳指紧紧握在了手心里,可是,如论暖了多久,这枚通体透凉的玉扳指依旧是冷冰冰的,正如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的,那霍元擎从来都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
终究,提了一个多月的心,担心了一个多月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