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广场。
观众们正在对着监控中的王姬棺椁纷纷发表己见。
“颜色厚重,光线不透, 感觉用料很不错。”
“阴沉木, 肯定是阴沉木…呸, 建模景而已, 咱俩在掰扯什么?”
“我倒觉得这棺盖子上的古纹很不错,啧,是这种不明眼的金色, 看着很朴实无华却暗藏贵气…就是看不懂古纹的意思,怪可惜的。”
“我猜写的肯定是‘擅自开棺者死’…要不就是意思差不多的话。”
“…你说的真有道理…”
元乾青格松听到擅自开棺者死这话,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心道真是好科普, 笑完之后拍着青尧臣的肩膀道:
“臣哥啊,这校典都快完了,你觉得你学生以后路子如何?”
青尧臣没说话, 看着屏幕中冰面上的学生离开蜡烛群,开始满头冷汗朝石柱进发。
琪茗日月在一旁哼了一声:
“我不知道瑞亚如何, 我只知道小雅现在路子野得很。”
“也不知道是谁的锅。”
青尧臣看他一眼, 无情抢白:
“有本事冲我学生嚷嚷去。”
琪茗日月:“…我还要脸呢。”
青尧臣嗤笑,转头回答元乾青格松的问题:
“起初我以为瑞亚会和我当年一样, 成为城防队的人。”
“毕竟, 我做校典评论员那年,是真觉得这姑娘有血勇有胆气, 最可取的是脑子还不错。”
不待青尧臣喟叹完, 琪茗日月撇嘴打断道:
“——你想夸从她身上看到你当年风采, 想说自己牛逼就直说呗。”
“我们又从来没否认过你牛逼。”
青尧臣:“…”
青尧臣:“还要不要听我发言了。”
元乾拍了琪茗日月一巴掌,道:“当然听,你讲。”
青尧臣满意点头,接着道:
“一直到带她实习很久,我都这么觉得。”
“后来去城建队示教,我见她对城建队好感很深,那会我就觉得有点不妙。”
说到这里,青尧臣摇头,道:
“——五年兵役一屁股坐死在城建队,不是什么好路子。”
“那里节奏慢,社交也不广。”换句话说,不容易在上头露脸。
“不利于她发光发热。”
听到这里,元乾青格松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嘁了一声道:
“行了行了你,啊,不就是觉得你学生是美玉,搁城建队那土坷拉里蒙尘吗”
“不就是想让她去城防队名扬宇宙海吗?”
“嘴脸!”
元乾青格松动真格喷起人来真是一当十。
“还有——青尧臣你有一毛钱立场说城建队吗?你执教完了之后,不也是申请常驻城建队了吗?”
琪茗日月惊讶的看着青格松,心道真是勇士,说话如此直接。
青尧臣难得没生气,他耸肩抱胸道:
“就算是我调去了城建队又怎样?”
“我星河生涯的前十年都奉献给了城防队啊,我问心无愧。”毕竟,预备少校役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都三十多岁快没牙的老汉了,元乾你还忍心让我去城防队操劳卖命吗?”
“城建队可是我心的故乡,爱的归宿啊!”
元乾青格松:“…”
嘴脸啊!真是!
琪茗日月再次充当和事佬圆场道:
“臣哥也不必忧心,星河役都要经过训练期的。”虽然每个人的训练期可能时间不同。
“三大队的那么多队长都有留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