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会加大到一个让他们比较吃力的程度。
所以这段时间也是让他们扩充人员,适应新教学模式的机会。毕竟明年春天确定会有相当数量的新人口加入,现在不过是一种过渡。
除了年纪太大的老人和年龄太小的儿童,聚居地的每个人都要学习。但学习之外也是需要娱乐的。
所有宿舍当初建设的时候就加入了冬季因素,因此每一栋的楼下都会有一间分成两半的活动室,里面的设施经过几个月的逐步添加,显得相当丰富。活动室内部的安排大同小异,静的那间一侧墙边立着存放刻印书籍的书柜,柜前固定的长桌长椅便于阅读,象棋,围棋和其他棋类的棋盘位于另一侧,而闹的那间以住宿者的需求来定,牌桌和木制麻将桌都很受欢迎,就算需要的工分比较高,他们也乐意没人凑一点向木工大队定制,而以预备队成员为主的这间活动室里,一边仰卧起坐板,吊环,单杠,哑铃,跳绳之类的运动器械和器材都有,另一边不顾三十平米的有限空间,并排放着两张台球球桌。
有不少人就围在那两张球桌边,时不时发出一阵喧哗的笑闹。作为一项比较受欢迎的室内运动,球桌的使用权是要排队才能得到的,怎么把正在台上的家伙在规定时间内轰下去就成了另一种乐趣,不过球桌得分如果超过了记录反而可以延长一局。
范天澜来到的时候,球杆正轮到一个人的手上。
“总算到我了,没有搭档,你们谁来?”那头银灰色的短发在他同族的五彩缤纷旁并不算如何显眼,但那种轻佻而漫不经心的声调,一手将球杆斜搭胸前,另一手插在兜里的不正经姿态比他的发色好辨认多了,“不过,输分太多的家伙,明天给我只穿一条短裤到女工宿舍下面蛙跳。”
一片不客气的嘘声。
塔克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说完了吗?一边跳一边要喊口号,至于喊什么……”他摸了摸下巴,“就喊‘我的胸肌大,比你们都大’吧。”
……这耻度实在是破表了。原本跃跃欲试的其他人顿时缩了大多数,只有几个不服气地看着他。
“你说输多少才算多?”
塔克拉拿下球杆,“五十分。”
在大家的水平都比较菜的时候,要输到这种程度还是不容易的,又有人说道:“别光说你赢的事,输了怎么算?”
塔克拉一手撑在球桌上,挑眉看着说话的人,“我给你五十个工分,随便你怎么用。”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了,犹豫的人又多了起来,塔克拉很是愉快地地看着他们纠结的表情,“怎么样?决定了就快点,别婆婆妈妈,你们下面那根是没萎吧?”
再说一次,当了队长级人物,他拉仇恨的能力仍然无人能出其右,看到有些人只差一步了,塔克拉正打算再加点油,背后突然被人啪地拍了一掌,他反应极其迅速地倒转球杆往后一捅,空的,接着他回过头。
“……”
范天澜面无表情地从他身后出来,“舍规第七条,禁止赌博。”
“赌博?有吗?你看见谁赌了,我帮你罚?”塔克拉一边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说,一边斜着眼睛狠瞪对面那几个在范天澜出现之后就缩得跟只鸡崽似的家伙,居然没给他提醒!
他胡搅蛮缠的本事范天澜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至于低俗玩笑……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低俗是不可能的。范天澜走到球桌对面,拿起了另一根球杆,“要打的话,我当你的对手。”
塔克拉哼了一声,“你才玩过几次?”
“三次。”范天澜说。
塔克拉把脸转了回去,正面看着这个身上隐隐散发着不爽气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