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死刑了!打人就是打人,不存在激情打人一说!”
警察撇撇嘴。
笑话!所有犯罪行为都冠以激情二字,还要警察怎么办案?
盗窃不叫盗窃,叫激情盗窃?强X不叫强X,叫激情强X?
景明不吭声了,没办法,当时一时爽,气是顺了,可理却亏了。
“期间,我的同事使用警械制止你的行为,被你反过来以警械击倒了我的同事,有没有这回事?”
沉默中的景明闻言跟被针扎了一下样地跳起来。
“没有!绝对没有!是你同事自己把自己电晕的!这个可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干什么干什么?坐下!”看到景明反应这么激烈,警察也怀疑起来,这人实在是不像个暴徒。
景明一脸的委屈,努力地辩解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冲警察动手啊!你可以问你的同事,他是自以为警棒没电了,就拿自己试了一下,才被怼晕过去的。”
这奇葩的解释让两个警察也是好一阵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这时,一个警察右手按住耳麦听到了什么话,跟另一个警察交头接耳一番,两人居然就这样把东西一收拾,离开房间了。
什么情况?
看着两人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走了,景明有些莫名奇妙的,怎么就突然不问了呢?
正当景明还在疑惑,白华推门进来了,直接坐在了桌子后边,摊开了卷宗。
景明眨巴眨巴眼睛,不对劲啊,录口供可都必须是两个警察一起的啊,还没等景明想得更深入一些,白华已经开始照着卷宗开始念了。
“景明,25岁,南河省阳南市景家村人,父母无业,在家务农。有一个妹妹,南开大学大一学生。”
景明心脏开始咚咚咚地直跳。
“从小沉迷于游戏,成绩很差,于三年前毕业于黄淮学院,很少与人交往,所以你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朋友。”
这是在念自己的个人资料,国家机器就是国家机器,每一个公民的人生轨迹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景明自然也不例外,干笑了两声:“你没事儿念这个干什么?”
白华不理他,继续念:“毕业后,就职于平安保险公司,月收入3200元,这点工资按说在中州市什么都干不了,可你两年却攒下了五万块钱,去年通过股票市场,捞到了你人生的第一桶金,又赚了十五万。”
景明脸都绿了,隐私啊大姐!我钱来的干干净净的,没偷没抢,这你们也查?过份了啊!
念到这里白华的眼神有些异样:“三个月前,你突然多了一笔二十万的贷款,加上你的存款,一共四十万却消费在阳安市人民医院……”
说到这里白华感觉到什么,停了下来,却发现景明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特别的冰冷。
这种被人查了个底儿掉的情形,让景明有一种衣不蔽体的屈辱感,即便你是国家机器,可这种对个人隐私地极度侵犯,让景明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踩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擦。
所以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听白华念下去,冷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华收起了卷宗。
“三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可以走了,今天的事我们也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景明好奇:“哪三个问题?”
“第一,你为什么不怕电击。第二,你身上的伤口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白华顿了一下。
“第三个问题呢?”
白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