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改口道:“那。。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有文件能证明么?”
“这还要文件?”
“巨额来源不明的金子,没有地方敢收的。”
“你意思是说,这东西是废铁么?”景明很失望,自己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的金子不能用的话,怕是很多事情都不太好解决。
看到景明是真的不懂,甘甜直接给他指条路。
“那倒不至于,有些金店还是可以回收,只是黑心得很。”
“有多黑心?”
“270块一克的金子,回收价会给你压到200。”
景明松了一口气,有收的就好,这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200就200吧,回头我去找一家金店问问。”
景明倒不在乎这个单价,哪怕一克10块他也敢卖,一直卖到买家怀疑人生为止。
卖金的事暂且不提,甘甜已经在盘算怎么忽悠着景明把这个钱用在另一个地方了。
“景先生怎么辞职了啊?”
景明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道:“我觉得那份工作不能实现我的价值,所以想找份更有意义的工作。”
“哦?”
甘甜见多了拿工作当饭碗的人,知道更加看中实现自身价值的求职人,对待工作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头一种人眼里工作就是混饭吃的工具,而后一种人拿工作当成兴趣爱好。
甘甜恰恰属于第二种,对于景明有这样的觉悟,还是很认同的。
“不知道景先生这次辞职以后,打算往哪方面发展啊?”
“我。。我想跟着你干。”
甘甜脸上一僵,强笑道:“景先生开玩笑呢?”
景明掂了掂行囊,示意里边有块金砖:“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甘甜有些哭笑不得,这才想起来刚才景明在电话里提到他打算给电视台捐款,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是电视台哪里是那么好进的,电视台是有编制的,要人事局统一招聘,如果不走考试那条路想走捷径,光有钱不行,你还得有关系。
而景明也不像是有关系的人。
景明没关系,但是他有金子。
看着景明手里沉甸甸的行囊,甘甜很想替他拎会儿。
“景先生,电视台的编制是固定的,想要靠钱拿到这份工作,基本上是没希望的。”
编制什么的景明根本不在意,又不指望靠这份工作升官发财,纯粹是兴趣。
于是打断了甘甜的话,很坦诚地说。
“不必要,我只是想做这份工作,编制什么的,无所谓了,给我个编外人员的名额就行!”
不要编制?
甘甜简直佩服死这人了,多少事业单位出一个编制就有无数人挤破头了去抢,为了一个编制请客吃饭塞钱送礼的比比皆是!
如果一个人连编制都不在意,那只能说是真爱了。
不过,不要编制最好啊!台聘甘甜就能给景明办了!
台聘人员只有工资,不管五金。
一年不过五万的人工成本,但是台聘干得活儿却一点都不比在编的人少。拿钱少,干活多,还没前途,是电视台里必不可少,但流动性很大的一个群体。
甘甜激动地拉着景明的胳膊:“不要编制我就能拍这个板儿,不过景先生您确定捐款就是想要个编外人员的资格么?”
“你能决定那就最好了,编内编外我真不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