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心里有鬼,也不敢追问文修之,只能“嗯嗯嗯”几声含糊了事,他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文哥,我们这是要见文老爷子了,不知道老爷子平时可有什么忌讳的吗等下我说话,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文修之淡淡笑说:“老爷子性情很开朗,尤其身体大好以后,他更是百无禁忌了。过了哦,彤丹就是我的二女,你在锦城见过的,嫁给你们锦城市委李尚元的那个女儿。总之,我这个老头子很感谢你啊,倘若不是你出手,早在今年一月,我就要去见马克思那边报到了啊。”
许岩客气地说:“文老您客气了,文老您于国有大功,有大功德在身,吉人天相,逢凶化吉,每逢厄难,自然会有贵人解难。这是文老您的气运高,老天不过假手我出手而已。”
听许岩这么说,文德兴一愣,然后,他张望左右,对着众人“呵呵”地笑道:“你们都知道的,以前啊,我这个老头子啊,可一直是个顽固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只当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倘若是旁人跟我说这些,我是不怎么信的。但既然是小许说这个,那我老头子就信了,哈哈小许可是有真本领的高人,不是那些只懂卖嘴皮子的江湖骗子,呵呵,来来来,大家敬小许一杯”
众人乐呵呵地纷纷举杯,齐秘书犹豫了下,低声跟文老说:“文老,刘医生叮嘱了,您不好喝酒的,这对您的肝不好。。。”
文德兴摆摆手,被秘书的阻了兴头,他倒没有显得生气,只是笑眯眯地说:“小齐啊,医生的话,那是不可不听,也不可全听的倘若今年一月,我女儿真听了医生的话,我只怕早就去见马克思喽
当然了,事物都是要辩证来看的,医生的话,那也是不能全部不听所以,今晚,我就只能喝俩杯了,这个,还得请小许同志见谅了,我这老头子,不能跟你们年轻人一样比拼酒量了,要陪好你,这就是修之和安然的责任了,呵呵”
让文老这样的大人物给自己道歉,许岩还真是诚惶诚恐,他连称“不敢,文老您言重了”。
文修之嘿嘿一笑:“老爷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会把岩老弟给灌倒了,今晚绝对让他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哈哈”
文老板板起脸来瞪了他一眼:“老四,胡闹我要的是你陪好小许这个贵客,哪个是要你来闹酒的大家喝好就行了,你干嘛非要把人给喝倒了去这是家宴,你啊,不要把那些兵痞作风带到这来”
说到这里,文老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哦,对了,老四,军委的老岳跟我说过,听说前两天,你们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大案子好像是一个杀人抢枪、很危险的逃犯,叫王什么的,被你们很快就抓回来了”
文老提起这件事,文修之神色一黯虽然自己成功除掉了王中茂,但因为种种阴差阳错的原因,这成绩被人质疑,得不到承认,这是令他伤心又愤怒的事。
他勉强地笑笑:“亏得小许出大力气帮忙,事情是处理完了,但还有一些遗留问题老爷子,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就不说那些事了。”
文老“哼“了一声:“你啊,就不用躲躲闪闪的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丁韬在那边叽叽歪歪吗不就是洪家在背后搞鬼想整你吗你行得正坐得直,既没有杀人冒功也没有伪造事实,有什么不好说的
有些人,让他做事,他自己没本事,却是就爱在背后扯做事的人后腿,乱嚼舌根子,这种人,你理会他作甚我们做事,就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如果你有把握,那个被击毙的逃犯确实是真的,那就按正常程序,给总参和军委写一份正式报告递上去就是了。
洪家的丁韬或者谁,他们如果有不同意见,如果不同意你的结论,他们也可以把他们的意见写报告递上去嘛同一件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