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吵醒了,许岩也睡不着了。他打开电视,不知道是哪个台的新闻频道,还在直播银座町自卫队的搜查行动。
电视新闻上,头戴钢盔的新闻记者拿着话筒对着镜头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许岩却是一句都听不懂。在播音员的身后,坦克和装甲车一辆接一辆地驶过,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倘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中东的哪个战乱国家呢。
许岩打开了窗帘,看着窗外东京的晨景,这是一个美丽而繁华的城市,远远近近的高楼大厦都在晨曦中沉睡着,东京湾依然沉寂在安静的睡眠中。
许岩望向银座的方向,密密麻麻的高楼阻碍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隐约看到,在红色的天际下,盘旋飞舞着一些黑色的小点,那是在空中警戒和搜查的直升机群。
许岩心中好笑:银座那么大的地方,自卫队又是坦克车又是装甲车又是直升机甚至连间谍卫星都出动了,这么折腾了一晚上,原来还没有搜完?
这时候,身后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许岩过去打开门,朱佑香衣装整齐地出现在门口,她落落大方地冲许岩笑道:“公子,早!叨扰了!”
许岩笑着让开了门口,笑道:“哪的话,轩芸,请进吧――这么早,你也起来了啊!”
“是啊,太吵了,根本没法休憩。”
朱佑香也来到了窗前,望向了远处,她的视力明显比许岩要好。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直升机群,她诧异道:“咦。日本官军还在搜查啊!”
许岩走过去电视那边,把声音给调大了。顿时,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电视的声音。许岩这是防止日本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电视的声音调大了,就算日本人想偷听自己和朱佑香的说话也办不到了。
这时候,许岩才笑着道:“是啊,我们知道吸血魔是被干掉了,可是,日本的官府,他们不知道啊!就让他们继续忙活去吧,呵呵!”
朱佑香微微蹙眉。她淡淡说道:“公子,虽然日本并非贵国,但在抵抗魔物的立场上,我们该是一致的――幸灾乐祸,以邻为壑,恐非君子所为。”
被朱佑香批评不是君子,许岩有些难堪,但他并不服气,他说道:“轩芸。你不是我们中国人,你不明白,我们跟日本人之间的恩怨,你也不明白我们的民族感情。历史上。日本这个国家对我们造成非常惨重的伤害。。。”
许岩简单地把当年的侵华战争史跟朱佑香介绍了一遍,说起当年的日本侵华战争,许岩十分唏嘘:那场惨烈而牺牲众多的战事。是近代以来每一个华夏儿女心中的悲痛,是华夏民族最惨痛最苦难深重的一页历史。
“其实。历史上,日本人和我们中国人之间的仇怨是很深的。现在大家虽然说中日友好,但两国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呃,应该说是很不好吧。
为了争钓鱼岛,也为了对当年侵华战争的历史认识问题,我们两国时常有争吵。尤其是日本新首相上台以后,对我们的态度很不友好,于是两国的关系就更加每况愈下了。因为大家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我当然不愿意帮他们。”
朱佑香点点头,她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难怪我看许公子您对着日本人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而那些日本的官差态度也是这样的――虽然彬彬有礼,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骨子里却甚是冷漠,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对了,许公子,您先前所说,日本人先前曾入侵过贵国?可是,吾觉得很不可思议:日本人的国土只有那么一点,而贵国国土辽阔,人口众多――无论人口、国土、国力,贵国都是十倍于日本人,怎可能是日本人入侵贵国呢?世间岂有如此以弱欺强之理?吾觉得,事情该是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