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这原因,自家的报社主编才忍痛从可怜巴巴的经费里挤了一笔钱出来给自己做差旅费,让自己到东京银座现场来搜集资料,可到了这边一看,不要说怪物了,全世界的记者云集此地,拿摄像机的比拿枪的还多,现场被清扫得干干净净,不要说怪物的尸体了,就是普通人都见不到几个,自己难道要拍下一堆银座的废墟图片回去交差吗?
拿了宝贵的经费出来花销,回去却拿不出稿子交差,回去是要挨主编k的。⊥,.
走投无路,叶慧兰只好另辟蹊径了:要比拼正面报道,自己肯定比不上那些大媒体了,他们经费足,路子广,无论是在东京警视厅还是日本自卫队都有人脉,消息灵通,自家这种野鸡小刊物,肯定玩不过他们。
自己的报道要想有特色的话,只能是另辟蹊径,报道普通市民和游客在这场巨大灾难中的亲身经历和感想,这样能让读者们更有代入感,也能吸引到读者的。
先前,叶慧兰也采访了几个东京当地的年青人,面对媒体的时候,那些采访对象们都显得很激动,眉飞色舞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竭力想表现他们的勇敢、镇定或者是先见之明,同样极力表现周围人的胆怯表现,以衬托出他们的勇敢来。
相比之下,同样作为年轻人的这位许先生,他的反应未免太沉闷了点。他惜字如金,几只是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没有激动。没有好奇,没有发表任何个人意见。
叶慧兰有些好奇:这位许先生的反应也太平淡了吧?作为一个年青人。在面对媒体采访时候,谈论这种超自然的消息。他居然就一点不激动?他就没有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吗?作为年青人,他就没有一点要表现自己的**吗?
叶慧兰不甘心,她继续追问道:“许先生,日本政府和自卫队到现在都没宣布那怪物的结果,也没有公布那怪物的尸体――您觉得,那怪物到底是死了,还是依然活着呢?”
许岩平静地说:“这要等政府公布了,我们作为普通民众也不了解情况,这样猜想是做不了准的。”
“那。许先生您个人觉得呢?”
许岩微微沉吟,他说:“我觉得,怪物该是已经死了。”
叶慧兰微微激动――这家伙总算肯说点个人想法了:“啊,许先生,您为什么这么想呢?”
“电视直播了,那怪物被好几枚导弹命中了,这样的话,它怎可能还活下来?”
叶慧兰终于彻底失望了,她想天下怎么有这么无趣的人――在我们做奇闻杂志的人看来。哪个怪兽不能熬上几枚导弹,那还有资格被称为怪物吗?
作为一家秉承语不惊人死不休风格、刻意追求惊悚为主题的报纸媒体,碰上这种一板一眼认真严谨的被采访对象,叶慧兰真是感觉很失望。
她收起了采访笔记。抱怨道:“许先生,你们大陆同胞啊,说话真是很严肃啊!您年纪轻轻。说话却是这么老成又谨慎,我觉得。大家没必要这样啊。
我们也不是开新闻发布会,这又不是政府在办公。这只是一份休闲刊物的闲谈,给读者看着就是娱乐而已,估计也没多少读者会把我们的报道当真的。我觉得,您太过拘谨了。您就是说得稍微过头一点,夸张一点,那也是不要紧的,我们毕竟是娱乐新闻,不是国营的正规报道。”
许岩笑着摇摇头:“没办法,我们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这样――不管是做什么用途,但我都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我没办法信口开河的。让叶小姐你失望了,实在很抱歉啊。”
叶慧兰看着许岩,却是忽然感觉很钦佩――看习惯了台湾那边的年轻人流行遍地“日韩风”、“伪娘妆”、“宅家族”的时候,大陆的年青人却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