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母双亡,自己十七岁就早夭了。。。
文修之正感叹着,忽然凛然:不对啊!就算朱佑香小时候没了爹妈,但她能长那么大,总有人抚养吧?总该有个收养人和监护人吧?总还有亲戚吧?这些人,在她的个人信息里为何一个都看不到?
所有的户籍信息里,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的住址,看来,自己得派个人过去实地走访她家里了。
文修之打了黄夕的电话,他简单地说了自己打算:他准备派黄夕作为四局的代表,前去慰问朱佑香的家人,顺便查看那边的情况,如果朱佑香家属有什么需要解决的困难,黄夕尽快回报给文修之本人。
“黄夕,你马上订票,坐今天的航班去锦城!你记得,要在许岩拜访朱佑香家人之前,把这件事给办妥了!”
黄夕凛然:“是!我今天就去锦城――但是,文局长,朱小姐家在哪里呢?能把她家地址给我吗?”
“黄夕,你拿笔把地址给记录一下吧。”文修之读了朱佑香的家庭住址,读完以后,他问道:“怎么样,黄夕,你记下来了吗?”
过了一阵,电话筒里才传来了黄夕的回话:“报告文局长,我把地址给记下来了,但是。。。这个,您。。。没把地址给弄错吧?”
文修之蹙眉,他的声音也严厉起来了:“嗯?黄夕,怎么回事?”
被文修之严厉地喝了一声,黄夕显然也吓得慌了,她慌慌张张地说:“文局,我记得――呃,这地址,该是许中校在锦城住处的地址啊!这怎么会是朱小姐的家庭住址呢?”
文修之一惊:“嗯?黄夕,你说什么?这是许岩的地址?你能肯定?”
听出文修之的郑重,黄夕也变得认真起来:“对的。文局长,接到担任许中校助手的任务以后,我对许中校就进行过一些初步了解,虽然我没能亲自进去过他家,但我曾在附近用望远镜观察过,亲眼看到许中校拿出钥匙来开门进去――我能肯定,您刚刚说的这地址,就是许中校自己租住的房子!”
文修之默然,他沉吟片刻,然后,他问道:“那么,朱佑香是否跟他一起同居在那?那个房子,是否还有其他人住?你是否见过朱佑香的家人或者朋友?朱佑香这个人,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你知不知道?”
“文局长,抱歉,这些问题,我暂时还无法回答。因为我没进过许中校的家,也不知道房子里还有谁。。。而朱小姐的家人和朋友。。。很抱歉,我也从没见过。
平时我见到朱小姐的时候,她总是陪在许中校身边,很少单独出现。她好像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喜欢跟人沟通和交流,所以,对她的家庭和社会关系的情况,我并没有留意――这个,如果您给我时间的话,我马上就着手调查!”
答完这么长长的一串问话,黄夕已是背脊上冷汗直冒――刚刚文局长的一连串问话,她半个问题都答不出来!自己受命前去接近和了解许岩,但对许岩身边这么亲近的人,自己却是毫无了解,无论怎么说,一个失职的过错,自己恐怕是逃不掉的。
好在文修之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嘿”地冷笑了一声,脑子里却也是在急速地转动着,却是默然无声。黄夕在那边提心吊胆地等候着,等候着的文修之的命令,过了好一阵,他才淡淡地发话道:“黄夕,按我原来所说的,你立即坐飞机前去锦城,然后在那边等候我的进一步命令――就这样吧。”
“是,文局长,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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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之挂了电话,开始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了。因为在公安机关的档案里,朱佑香的户籍资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