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这次的麻烦大了!”
许岩微微沉吟――年轻人脸皮薄,往往有一个毛病,就是难以拒绝别人的当面求助,很难把一个“不”字讲出口。虽然许岩还是不愿意插手,但黄山这么恳切地向自己求助,许岩实在无法拒绝,他迟疑地问道:“那么,黄哥,你凭什么认为,这次的案件不是一般的凶杀案件呢?”
听出许岩的语气有了松动,黄山也露出笑容:“这个,许老弟,这是个系列凶案,有太多的细节十分复杂,细节太多,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讲起了。。。”
“黄哥,你干脆就从我知道的开始讲――就从张静宛遇害的案子开始说起吧,如何?”
“那也好!”黄山微微蹙着眉,沉吟片刻,像是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这个案子的相关资料,然后过了一阵,他慢慢地开口了:“张静宛的案子,不是我具体负责的,但里面有些细节,我还是能记得的。法医告诉我一个事,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他压低了声音:“张静宛的脖子,不是被刀剑等利器砍断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拧断的――是被捏断的!在法医的鉴定书里,里面说得很清楚,是被巨大外力钝器所迫断,那不是刀剑伤!能硬生生把一个人的脖子给拧断,造成脊骨和颈椎骨的破裂,肌肉和韧带全部被扯断,这样力量,决计不是正常人类能有的。。。”
看着许岩脸色微变,黄山意味深长地点头:“怎么样,老弟,开始感兴趣了吧?”
许岩苦笑着摆摆手:“没有,黄支,我是被你恶心到了。”他沉吟着说:“黄支,这只是一个孤例,只怕不能当做铁证――就凭这个例子,你就要说这些凶案都是非人类作案,只怕草率了些吧?”
“老弟,这只是其中的一桩罢了。还有另外的例子:就在两个星期前的一个深夜,发生了一桩案子。受害人身体遭受恐怖的破坏,衣服被撕裂粉碎,多处骨折,头颅被遭受严重破坏,起码被‘啃’掉了一半。死者胸腹处被剖开,内脏和肠子都失踪了,身上多处撕裂伤,身上多处有尖锐的牙痕和爪痕,现场遗留有不明成分的粘稠状液体。。。”
说到这里,黄山脸上也是微微变色,仿佛回忆当时惨案的现场,对这位久经考验的老刑警都是一件恐怖的事,他低声说:“当时。我们到现场的刑警都有种感觉:受害人不是被杀死的,他是某种大型的猛兽给咬死的、吃掉的!”
“野兽?这也不是不可能。。。应该要考虑到吧?”
“老弟,怎么可能?在你们蜀都大的校内,哪来的猛兽?这里是大学园区啊,又不是荒山野岭,更不是动物园,怎可能出现野兽?”
许岩语塞,但他还是强辩着说:“这种事。说不好的。。。说不定凶手是那些心理变态的疯子或者狂人呢?最近新闻里不是播吗,美国那边。不是出现一种吃了毒品之后发狂的变态,在街上无缘无故地袭击行人,抓住人就啃,把人咬掉了鼻子耳朵什么的,总之很恐怖――搞不好,这桩案子的受害者就是碰到这种变态了吧?”
黄山摇摇头。他也没反驳许岩的话,只是缓缓说道:“事后,我们才知道,死者的身份,原来是你们蜀都大学体育部的一位教练。他是70公斤级的职业散打运动员,曾在我们西南地区的散打联赛中得过金腰带奖的。我们看过他的比赛和训练的视频录像,那是非常强壮的一个人,拳脚都很厉害,尤其他的正踹和侧踢非常强力,一脚能踢断过叠起来的三块木板――这样散打好手,对付平常的三五个壮汉是不成问题的。就算真的像岩老弟你说的,真的有那种精神变态的人出现来袭击他,你们的这位体育老师就算制服不了对方,但自保总该是没有问题的。”
许岩默然,连职业的散打好手不能抵抗,他隐隐相信了,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