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看梅志宏,没有任何表示的意思,王一鸣就只好跟着他们,往楼里走。上了楼梯,就听梅志宏说:“一鸣弟都有什么爱好啊?”
王一鸣一怔,不知道他的话里包含的意思,就说:“也没什么爱好,没事情的时候散散步,看会儿书,其他的活动开展得很少。”
梅志宏说:“咱们打牌怎么样?”
王一鸣不知道,他说的打牌是打麻将还是纸牌,就说:“都会一点,不精。”
梅志宏说:“就打拖拉机,现在京城里都流行这个,一学就会,什么大先出就行了。”
王一鸣说:“好,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就来。”
本来王一鸣想,到了房间,换件衣服,带着小龚到院子里散步去。一会儿回房间,还要看一下明天上午发言要用的稿子,但现在既然梅志宏说出来了,就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人家是中组部的人,比自己的年龄又大几岁,和经天大哥又是好朋友,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是自己应该结识的人。这样的机会,换了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错过的。中组部的这些高官,有的时候,一句话就可以左右一个部级官员的政治生命。好多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
回到房间,王一鸣迅速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交代小龚,再看一遍明天要用的稿子,最关键的是消灭一下错别字,逻辑上不要出问题。
推开门,三步并做两步,就上了三楼,到了梅志宏的房间。
到了房间,才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梅志宏和秦大龙坐对家,翟俊明站着,正等着王一鸣入座。小鲁秘书站在旁边,当服务员看牌。
梅志宏说:“一鸣老弟,怎么样?我们组织部门对你们西江省委,怎么样?”
王一鸣一听就明白了,按身份,梅志宏和秦大龙,都是组织部门的人;王一鸣和翟俊明,都是西江省委的人了,这样安排,也很合理。最关键的是,可能秦大龙和梅志宏早就认识,配合多次了,有了默契。
王一鸣说:“很好,很好,我们西江省委要向你们学习,地方的水平,是和中央有差距的。”
翟俊明也说:“是呀,是呀,我的牌技不好,希望王书记多关照。”
王一鸣说:“我也很少打牌,也就是会,但说不上好,随便玩玩吗,也顺便聊聊天。最关键的梅部务委员难得来一趟,这也是我们的荣幸嘛!”
梅志宏看王一鸣这么会讲话,心里自然很高兴,边摸牌边说:“我说一鸣老弟啊,你说我们干这一行的,想玩还得选项目。赌钱吧,不符合我们的身份,传出去吧,人家说我们赌博,是变相受贿。只有这个打拖拉机,是最符合我们的身份的。又消磨了时间,通融了感情,玩的时间还容易控制,几个小时就非常过瘾了。不像打麻将,一坐下就是一个晚上,对身体还不好。”
王一鸣对这个本来没有什么兴趣,但人家盛情难却,只好随声附和说:“这个是好,也不用动太多脑子,有大牌就先出,争取上手。大牌出完了,等着挨打就可以了,论实力说话,也公平。”
梅志宏说:“这里也有技巧,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有大牌要打出高分,也有规律。”
秦大龙也随声附和说:“梅部务委员水平高,我上一次和你打牌,你就打出一个十连拖,一下子得了3000多分,创纪录了创纪录,这是我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多的一次得分。记忆深刻!”
梅志宏说:“那是幸运,幸运,抓的牌好,没办法,谁都会这样的。”
王一鸣说:“今天要是梅部务委员还能打出十连拖,我们就该输得一塌糊涂了,翟俊明和我就要钻桌子了。”
翟俊明说:“我钻,我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