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活动,别说几年的时间,就是上午和下午,一个人所做的决定都不会一样,更何况那么多的世事变迁呢?
所以,在政治上,储存人脉是明智的,但是如果储存机会,那就是愚蠢的,这玩意永远没有保质期,爱用不用,过期不候。
“他现在就是一个会游泳的人,但是在水里游泳时,突然发生了意外,就是暂时性的抽筋了,这个时候,别说是一棵大树,就是一根稻草,他都会抓住,所以即便是不成功,到时候他也不会忘记谁给他扔过稻草,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要好得多啊”。丁长生看出了仲华的犹豫,而且他意识到,仲枫阳在中南省经营了那么多年,不会没有殷实的人脉关系,单单从让自己的侄子和中南省的钢铁大王谢家联姻就可见一斑,虽然这桩联姻一度产生了副作用,可是在利益面前,分歧是可以弥合的。
“你小子,把你领到说成什么了,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先把你开了不可”。仲华笑着说道,但是他的心里很高兴,至少在谈论他现在的领导时,丁长生不是绝对站在对方立场上的,在他面前说他的现任领导的笑话,这也是对他仲华表明的一种态度,那就是丁长生和他之间还是亲密无间的,还是以前的关系。
“领导?呵呵,无论到哪里,您都是我的领导,你可不要想着把我推出去就算完了,你可得管我,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人家开了,到时候还得找您混饭吃”。丁长生捏了一颗葡萄放嘴里,呜呜咽咽的说道,但是仲华却是听得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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