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岭正在隔壁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因为这是别墅套间,所以丁长生也不敢很过分,在谢赫洋就要大声叫唤时,适时松了手,就这样,谢赫洋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多亏了丁长生现在的定力不错,否则还真是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好了,不闹了,说点正经事”。丁长生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说道。
“就你,还有正经事,趁人之危,小人一个”。谢赫洋好容易坐起来,用手捋了一下自己额前散落的头发。
“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能帮你找到投资,你们能不能考虑在湖州建厂?”
“你说真的?磐石投资?”谢赫洋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问道。
“不一定是磐石投资,但是我如果能帮你找钱来,你们和他们合作,能不能在湖州建厂,我要一个准话”。
“这个嘛,还得我爸爸做主,我当不了家”。谢赫洋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说道。
“眼下钢铁行业不景气,这是明摆着的事,各家都在想着转型,但是相对于国企来说,民企最大的优势就是好调头,如果你们把握不住这个优势,那么等国企回过神来,民企还是没有优势,从这几年的钢铁危机中也能看出来,国企后面有国家撑着,银行也能给贷款,但是民企呢?对吧,你们好好考虑下”。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刚刚说完,就听见隔壁有动静,谢赫洋赶紧穿上鞋出去了,丁长生也跟了出去,推开隔壁的门,正好看到谢九岭坐起来要拿桌子上的水杯喝水。
“哎呦,爸,不让你喝这么多,你偏喝,难受吧?”谢赫洋白了丁长生一眼,赶紧去服侍谢九岭喝水。
谢九岭美美的喝了一大杯子水,看到丁长生也在,笑了笑:“长生,你要是忙,就去忙吧,不用陪着我这个老头子”。
“那不行,这是石书记下的死命令,你现在是湖州的贵宾,我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陪着你,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丁长生笑嘻嘻的说道,心想,要不是看着谢赫洋在这里,我才不会这么上赶着陪你呢。
“替我谢谢石书记,他是个好官,唉,湖州虽然不错,但是我现在真的是力不从心啊”。谢九岭这话算是透露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他很想到湖州来投资,但是现在没钱,钢铁行业不景气,股市低迷,这些因素合在一起,真是够这位曾经的中南省首富喝一壶的。
“老爷子,你也不好悲观,我刚才还和谢姐说呢,民企的优势在于好调头,如果能及时转变现在的发展模式,说不定会有好转”。
“嗯,你说的不错,问题是现在谢氏钢铁连转身的力气都没了”。谢九岭这话有点过了,丁长生急于求成,这被谢九岭看在眼里,不单单是丁长生,包括石爱国,都是急于打个翻身仗,开个好头,所以这正是谢九岭要利用的地方。
丁长生当然不懂这些弯弯绕,说到底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谢九岭是他请来的,石爱国也很看好谢九岭,所以成与不成丁长生都得耗在这里陪着他。
夜幕降临,丁长生陪着谢氏父女徜徉在湖天一色度假村的小路上,谢九岭是真喜欢这个地方。
“长生,我听说你给仲华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本来话说的好好的,但是谢九岭突然间抛出这么一个话题,让丁长生大吃一惊,而谢赫洋更是露出了恼怒的神色。
“老爷子,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了?”丁长生讪讪道。
“那你觉得仲华这个人怎么样?”
“呃,我不太会评价人,但是我觉得老爷子是英明睿智的,我……”丁长生平时挺能说的,但是这会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想组织语言,都显得很匮乏,尤其是看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