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去送长生回去”。秦振邦站起来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现在这个点虽然不是很堵,但你要是去了,回来至少也得十一点,快点休息吧,改天再聊”。丁长生拿着秦振邦送的那幅画就出了门,门口路上就有出租车,打了一辆就上路了。
秦墨回到家里,看到秦振邦的精神确实是不太好。
“刚才是不是又疼了?”秦墨担心的问道。
“没事,就疼了一会,把丁长生吓得不轻”。秦振邦笑笑道。
“还笑呢,怎么不赶紧出来,以后的那地下室你少去,要是家里没人,或者是夜里,你死在下面都没人知道,我要是一觉醒来没了爹,我找谁哭去?”秦墨上前,蹲在秦振邦面前,抱着秦振邦的一条大腿,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看的秦振邦也是心情烦躁。
“好了,好了,你哭啥呢,人不错,但是我看这小子的私生活干净不了,我让他拿一件东西,你猜他拿的啥?”
“我看着不是拿了一幅字画吗?”
“是一幅画,是宋代那副,这小子一进地下室,眼睛就瞄上了那幅画,走的时候还真就带走了”。秦振邦愤愤不平道。
“明明是你要送给人家的好不好,再说了,人家喜欢啥就拿啥,你就不要在这里瞎操心了,你的手术什么时候做?”
“我的手术的问题你就不要管了,丁长生什么时候走,你就什么时候走,他答应我了,我们合作,所以,你去湖州坐镇,一定要把这个项目给我拿下来,这是第一任务,至于第二任务,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琢磨去吧”。秦振邦一副不管了的样子。
丁长生回到酒店时,罗厚生还在大堂里等着呢,按说一个开发区的主任不值得他这么做,但是后来他打听了,丁长生确实是在石爱国面前给他说了话,所以这个经理他才一直这么干着,虽然现在不是石爱国当书记了,但是他打听到司南下和的丁长生是同乡,虽然只是打听到了皮毛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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