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我一直是公开支持的,所以你在下面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会以为是我在背后指使的,我叫你谨慎,不但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自己啊,你这样子会影响到我的。你忘乎所以了,别人可都把账算到我头上了。”
孟森说:“我今后会注意的。”
孟副省长没好气的说:“今后会注意,今后会注意有什么用啊?现在孙守义那边一定会以为是我指示你对他那个样子的,他们背后的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看我呢?真是被你害死了。”
孟森心里越发有些看不起孟副省长了,这家伙真是一点担当都没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再抱怨有什么用啊?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嘛,他妈的,这家伙真是事到临头,一点用都没有。
孟森干笑了一下,说:“省长,现在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您还是看看要怎么解决事情吧,现在虽然公安那边并不想查出我们公司,但我看那个孙守义对我这边还不想善罢甘休,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孙守义放手呢?”
孟副省长看了看孟森,说:“你想我怎么办?”
孟森说:“省长,我觉得嘛,那个孙守义就是再牛,他对您也不能一点不放在眼里吧?您看是不是有您出面跟他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啊?就说是误会一场,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希望他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好了。”
孟副省长想了想,他觉得就算是不能把这件事情跟孙守义解释过去,起码也可以利用这次谈话撇清一下自己,让孙守义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事先并不知情,就点了点头说:“现在也只好这么做了,希望他能接受这种解释。”
孟森看孟副省长愿意出面帮他,心里松了口气,毕竟孟副省长也是比孙守义层级高的领导,孙守义总会给孟副省长一点面子的吧?
孟森笑笑说:“省长,不管怎么说您总是孙守义的领导,如果您出面跟他解释都不行的话,那这个孙守义也太不识抬举了。”
孟副省长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些北京下来的干部都是眼高于顶的,你以为他就一定拿我当回事情啊?”
孟森的脸阴沉了下来,说:“如果是连您的解释都不行的话,那就是他非要跟我们斗个你死我活了,他妈的,我孟森也不是吃素的,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他真的逼我太急了,我也不会对他客气了。”
孟副省长看了孟森一眼,他是了解孟森是怎么发家的,看到孟森发狠的样子,就清楚孟森是想要干什么,他知道如果真的放任孟森这么去做的话,后果将是很严重的,瞪了孟森一眼,说:“你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说,你现在可是兴孟集团的董事长,做什么都应该有个董事长的样子,不要再把以前街头混混那一套再拿出来了,那一套行不通。那样搞的话后果太严重,可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孟森说:“我也知道行不通,可是如果人家不给我路走,那个时候我只能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孟副省长还真是担心孟森跟孙守义耍什么无赖的手段,那样子恐怕事情会闹得无法收拾,最后必然会牵连到他的身上,这可不是他乐见的,便说:“你这么横干什么啊,还不到那份上好不好?你放心了,这件事情我会跟孙守义谈一下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子,他总的给我这个副省长三分薄面吧?”
孟森说:“希望到时候他能识趣一点了。好了,不说这个家伙了,省长,我那边可来了新货色了,可嫩着呢,没开过苞,怎么样,什么时间去海川玩一玩?”
孟副省长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嗜好,就是特别喜欢玩年岁很轻的女人,这个年岁要轻到比做他的女儿还小。据说他这个嗜好是跟一个台湾佬染上的。当初那个台湾佬来东海投资,跟孟副省长混熟了之后,就带他去东南亚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