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问你一下,想不想一劳永逸的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愣了一下,他没搞明白郝休转达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一劳永逸,什么叫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啊?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郝休说:“白先生说他们在缅甸那边的朋友还是很有势力的,解决个把人问题不大,白先生他对穆广在缅甸那边这么快就被发现很不高兴,他觉得是穆广没有按照他的话去执行的结果,认为现在穆广不仅仅可能危害到老兄你,也可能危害到白先生这方面,所以就想问你一下,要不要彻底把问题解决了?”
钱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白先生是对穆广动了杀机了,虽然如果穆广被白先生干掉的话,对钱总来说确实是去掉了一个很大的心事,但是钱总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一来他跟穆广当初的关系确实很铁,要不然他也不能费那么大的劲把穆广送出去,;另外一方面,他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很迷信的商人,商人通常由一种观念,那就是不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千万不要杀人害命,不然的话即使现在能暂时脱离危险,将来可能为此付出的代价却将是极为高昂。
钱总见过几个身上有人命的商人,那些人虽然风光一时,最终的结局却都是极为惨,甚至横死街头的都有,钱总可不想将来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下场。
钱总说:“千万不要,老郝,你跟白先生说一下,穆广是我的铁哥们,求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动他,如果觉得穆广行为不够检点,适当的警告他一下就好了,我想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郝休笑了笑,说:“老钱啊,你这可是妇人之仁啊。”
钱总苦笑了一下,说:“我跟他总是朋友一场,下不了这个手啊。”
孟森在外面吃完饭,哼着小调回到了兴孟集团,最近他算是十分的顺风顺水,孙守义那边在也没有什么针对他的动作,而他在海川商界的地位日渐尊崇,很多大老板都有向他靠拢的趋势,他俨然有了一点海川商界第一人的感觉了。
进到办公室,孟森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办公室,不觉愣了一下,赶忙快走了几步,上前笑着说:“束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坐在那里的男人笑了笑说:“孟董啊,正好路过你这里,就上来看看了。”
孟森就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办公室秘书,斥责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束哥亲自来了,你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好让我赶紧回来?”
束哥笑了笑,说:“你不要呵斥人家小姑娘了,是我不让她打这个电话的,她告诉我一会就回来,反正我也没事,就等你一会了。”
孟森笑了笑说:“怎么好让您等我呢?”
孟森说的确实不是客气话,这个中年男人姓很奇怪,姓束,单名一个涛字,如果说孟森感觉自己俨然是海川市商界的第一人,只是一种他有些狂妄的感觉的话,眼前的这个束涛确实真真实实的海川商界第一人。这个人无论是财产,还是影响力,在海川都是真正的数得着的,他并不像伍弈那种,靠证券一夜暴富,而是在海川有着很扎实的实业的基础,如果说伍弈的财富是纸上财富的话,这个束涛的财富才是真真实实的财富。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束涛才是海川的首富,虽然伍弈家族现在的财富数字上可能要超过他。孟森知道自己的兴孟集团也算是一个有钱的公司了,可他那点钱要跟束涛的城邑集团相比较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城邑集团旗下产业涉及到房地产、船运公司、仓储物流……算是一个真正有集团规模的一个大公司,而不像兴孟集团虽然也叫集团,但是基本上除了夜总会是比较赚钱的公司之外,其他名下的公司都是皮包公司,都是为了撑起集团公司的名号而注册的空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