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坐到了孟副省长的对面,说:“其实您才是东海省省长的最佳人选,那个邓子峰算是什么啊?他哪有本事干好东海省省长啊。上面不选您,是他们的损失。您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
孟副省长瞅了孟森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来安慰我了,没用的。就说你来找我干什么吧?”
孟森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红布囊,递给了孟副省长,说:“我来是给您送这个驱鬼符的,这是我从海平那边的无烟观求来的。”
孟副省长这才想去因为那个死去的小姐,他跟孟森做了一个同样的噩梦,觉得是被怨鬼缠身,吩咐过孟森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孟副省长接过了红布囊,问道:“这要怎么用啊?”
孟森说:“无言道长说贴身带着。”
孟副省长翻看了一下,说:“这好用吗?”
孟森点了点头,说:“我试验了一下,很好用,那个女人再没出现在我的梦中。”
孟副省长把红布囊收了起来,说:“唉,最近我真是够倒霉的了,这些倒霉的事都凑到了一起。诶,你没跟道士说这个符是为我求的吧?”
孟森笑了,说:“哪能啊,我就是说我的一个朋友。”
孟副省长说:“那你是怎么跟道士说的?”
孟森说:“其实我也没跟道士讲多少事情,都是道士自己测出来的。”
孟副省长愣了一下,说:“他自己测出来的?怎么回事啊?”
孟森就讲了那天测字的经过,不过他并没有讲问过孟副省长能不能升省长这件事情,现在孟副省长这么生气,说不定会迁怒说都是被他测字害到,所以才没当上省长的。
孟副省长听完,愣怔了一会,说:“真有这么灵验?”
孟森说:“我也很惊讶,这件事情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除了你我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道长居然能够说的那么精准,实在是令人佩服。”
孟副省长瞅了孟森一眼,说:“草莽之中也有奇士啊,诶,束涛既然当时也在现场,估计他会猜到事情的原委的。”
孟森说:“我猜他也是知道了,不过您不用担心他,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孟副省长叹了口气,说:“我倒不是担心他了,只是我最近真是衰神附体,什么事情都不顺,我是怕再出什么纰漏。现在邓子峰刚到任,如果被他听到了一些什么风吹草动的,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整我的大好机会的。”
孟副省长知道,他原来争取省长职务闹得北京和东海省都是沸沸扬扬,邓子峰对此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邓子峰一定早就是把他视作竞争对手的,他们俩的关系从还没开始深入接触就变得十分的尴尬了起来。
邓子峰跟班子里的同志见面的时候,孟副省长是跟他握过手的,他可以感受到邓子峰握手的力度很大,再加上看到邓子峰像鹰一样的锐利眼神,他心里就有了一块很大的阴影,不用说,邓子峰一定是个很难斗的家伙,这个难斗的家伙来做他的上级,他以后的日子将会是很难过的。
孟森笑笑说:“我会嘱咐束涛要小心些的。不过,您也无须要这么担心吧,东海省可是您的地盘,您在这边的根基多深啊,邓子峰想要跟您斗,怕是很难。”
孟副省长心里苦笑了一下,心说,什么叫东海省是我的地盘啊,我如果没有能力分配利益给下面的干部们了,瞬间这个地盘就不是我的了,而将成为那些有权力分配利益的人的。
以前,我在东海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是因为大家都对我有着一个很好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