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其实很简单,我就是说他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没能力的家伙,只是靠运气才登上了市委书记的宝座。”
冯葵纳闷地说:“这没什么吧,至于把他气成这样子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也没想到会把他气成这个样子的,只能说他的气量实在是太小了一点。”
冯葵笑了笑说:“确实是太小了一点,诶,老公啊,你如果这个时候再打电话去问候一下他的病情,恐怕你也不用再费什么心思去狙击他上位了,他可能就会直接在医院出不来了。”
傅华看了冯葵一眼,笑了笑说:“诶,老婆,你的心也太狠了一点吧?你这个招数可是想要他的命的。”
冯葵笑了笑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会因为他病了,就准备放弃对他的狙击了吧?”
傅华迟疑了一下,说:“放弃倒是不至于的,虽然他病了,但是我的困境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改变的,所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东海省委,吕纪办公室,吕纪正在批阅文件,曲炜敲门走了进来。吕纪抬头看了一眼曲炜,笑了笑说:“有事啊,老曲。”
曲炜说:“有个事情跟您通报一下,海川市市委书记金达突然生病住院了。”
吕纪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曲炜,说:“怎么回事啊?这个金达的身体不是挺健康的嘛,怎么突然就病了?”
曲炜说:“本来是没事的,不知道怎么了金达突然就暴怒起来,将手机都摔了,嚷着什么局趣辕下驹,然后人就中风了。不过仅仅是轻微中风,经过治疗已无大碍了。”
“什么,”吕纪惊叫了一声,他关注的点不在金达的病上,说,“老曲啊,你再说一遍金达在中风之前嚷的是什么?”
曲炜愣了一下神,然后说:“他嚷什么局趣辕下驹,你才是局趣辕下驹之类的,吕书记这很重要吗?”
吕纪摇了摇头说:“不是很重要,不过我昨天是拿这句话批评过金达的,恐怕金达同志心中对我有看法了。”
吕纪的神情忽然变得有点落寞,金达这个他一手拉拔起来的嫡系部属,在他现在将要离开东海省书记岗位之前,就敢用这种几乎公开的方式对他表达不满,这说明他这个书记在东海省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了。这让吕纪有一种树倒猢狲散的感觉。
曲炜跟吕纪也是配合了很多年的,吕纪在想什么,曲炜不用问也是清楚的。他笑了一下,说:“吕书记啊,我早就跟您说过了,这个金达的格局是很小的。您就别生气了,不值得为他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生气的。”
吕纪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岂止是生气啊,我是心痛啊。你应该也看到了,从郭逵书记到我,这一路上对金达是多么扶持的,可以说没有我和郭书记,也就没有金达今天。现在可倒好,我还没离开东海省呢,不过说了他几句重话而已,他就弄出这个架势给我看了。”
曲炜说:“吕书记,金达这么做我是一点都不意外的,不用说别的,就看他怎么对待傅华就明白了,您也是知道的,当初傅华可是帮了他不少忙的。”
吕纪说:“是啊,我是被这家伙的表象给迷惑住了,所以虽然感觉他对傅华有点过分了,却也没往忘恩负义这方面去想过的。现在我就要被人从东海挤出去了,考验他的时候到了,他马上就露了原形了。”
曲炜说:“可能金达感觉您再也无法给他提供帮助了吧,我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金达和北京的谢精省副部长搭上了关系,这一次可能会接替孟副省长出任东海省的常务副省长。”
吕纪说:“他在北京找到关系这件事情跟我说过了,不过他有点把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