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制约的。如果他这个小小的驻京办主任落到这样的人手中,那下场肯定是很凄惨的了。
傅华就看了看胡瑜非,说:“胡叔,那我下一步要怎么办啊?”
胡瑜非说:“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小心防备了。你最近一段时间尽量要注意一下嘉江市警方的人,一旦有这样的人出现在你身边,你最好是马上就通知我,我会通过关系跟北京的警方打招呼的,不让嘉江市的警方有机会把你从北京带走。你自己呢,也最好是找些人保护你,尽量不要落单。”
傅华眉头就皱了起来,说:“胡叔,这样子是不是也太被动了一些啊?”
胡瑜非说:“不被动不行啊,你必须要先防备雎心雄的人对你下黑手的。”
傅华说:“可是这样子我要提心吊胆过日子到什么时候啊?现在北京这地方也算是我的家了,在我自己家门口我都不能安生过日子,这还有什么劲啊?不行,我不能这样子被动挨打。”
胡瑜非看了看傅华,说:“那你想怎么办?”
傅华现在越来越不习惯处于这种被动受攻击的境地了,他已经在对付金达的时候尝到了胜利的滋味,因此明白如果要赢的话,一定要把事情操控在自己手中,让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去发展,于是说:“我要反击,我不能让雎心雄觉得我是个软柿子,他想怎么捏我就怎么捏我。我要让他知道我是只刺猬,他要是敢碰我的话,我会让他的手被扎出血的。”
胡瑜非看着傅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你想怎么办?”
傅华说:“我就不信雎心雄和黎式申这些人可以在现在这个法制社会为所欲为,我想他们在嘉江市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有很多人是不满意的,我要联络这些人,一起发出对雎心雄质疑的声音。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对立面上了,那就各凭本事斗个输赢吧。”
胡瑜非笑了起来,说:“傅华,你可要知道你要对付的这个人是一省级市的书记,还很有可能成为高层的一份子。”
傅华笑了,说:“这我知道,但是我同时也知道一点,越是看似强大的对手,往往越是不堪一击。雎心雄诚然是一市的书记,现在还气势如虹,好像要成为最高层的一份子。但是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脆弱,越是会被人们用放大镜来检视,也就越容易被打倒。”
傅华之所以有这个对付雎心雄的信心,是因为他觉得已经接近高层要揭开底牌的时候了,高层对雎心雄的态度应该很快就会明朗化。雎心雄虽然现在表面上很风光,但实际上却是错漏百出的,傅华相信高层应该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更上一步的。
另一方面,傅华也觉得雎心雄想要更进一步,难道别的人就不想吗?因此雎心雄肯定不会没有竞争对手的。既然有竞争对手,那么跟雎心雄竞争的人也不会就这么看着雎心雄而不有所行动的,因此在对付雎心雄这一点上,他并不是孤单的。他是希望最好能够形成一股狙击雎心雄的合力,将雎心雄狙击下马。
胡瑜非笑了笑说:“有气魄啊,傅华,叫你说的我也有点手痒了,这样吧,我们爷俩就联手跟雎心雄好好地斗上一斗好了,我倒要看看是雎心雄这个狂人能不能横到底。”
傅华笑了,说:“胡叔,您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底气了。”
胡瑜非笑了,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联络一些被雎心雄无辜整治了的人的,让这些人站出来质疑雎心雄的行为比什么都有说服力。还有啊,你告诉高穹和高董,胡家和高家总还有那么一段渊源,胡家是不会看着别人欺负高家而坐视不理的,所以如果雎心雄什么地方难为了他们,让他跟我说一声,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傅华笑了笑说:“还是胡叔您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