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他低声沉笑,双臂横亘在她的胸前,那一团久违的柔软,令他浮想联翩。
秦长安稍稍挣扎了下,但某人的双臂越收越紧,仿佛是一条绳索把她五花大绑,她挣扎不开,索性就放弃反抗了。
长睫微微颤抖,她稳住手里的茶壶,将一杯茶水倒的八分满,只听得他继续跟她咬耳朵。
“其实,要看到你并不难,所有老百姓都跪了一地,就你这个特立独行,鹤立鸡群的家伙,本王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原来如此,她冷哼一声:“我也不是不能给王爷下跪,王爷想看?”
扳过她稍显冷淡的小脸,龙厉的薄唇越靠越近,黑眸熠熠生辉,炽热的呼吸已然喷薄到她的脸上,他不怀好意地说道。“本王怎么舍得?”
话音未落,不等秦长安反驳,薄唇已然封住了她,从一进王府看到站在正厅门外的她那一刻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或许更久远的时候,在远离京城的每一夜,他都无法不怀念软玉温香在怀的温暖和餍足,无法不回味她柔软娇嫩的唇瓣和唇齿纠缠的滋味。
两个月或许不太久,但发生了太多太多事,秦长安不再回避内心的渴求,顺应着他,回应着他的吻,不顾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而已,上身赤条条的,有种令人窒息的迷人。
她仰着下巴,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双目含春地望向他。
一个吻,已然能让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
龙厉内心的一团火熊熊燃烧着,他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跟自己靠的更近,仿佛要吞噬她所有的气息一般,吻的她面颊绯红,宛若一朵盛开的桃花般娇艳迷人。
再也不用考虑克制,他直接把她抱上圆桌,整个人压了上去,熟练地撩起她宽大的裙摆,顺着她纤细白嫩的双腿不断游走,身下的女人娇美又动人,哪怕她衣裳完好无损,发丝一分不乱,还是方才那副端庄明艳的当家主母气派,但龙厉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占有她!
“撕拉”一声,有什么被彻底撕烂。
当两人成为一体,龙厉闷哼一声,整张俊脸都散发出蛊惑的味道,十分快乐,极为享受地拥住她,右手垫在她的脑后,避免因为冲击而让她撞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但另一手则箍在她的腰际,做着夫妻之间最亲密无间的情事。
半个时辰后,秦长安牢牢地抱着他,两人早已从桌上转战到了榻上,不知为何,她明明有满腹的话要跟他说,却又不晓得从何处说起。
他的手掌从她的上衣下摆里探进去,抚摸着日思夜想的光洁肌肤,感受到秦长安有心事,啄了下她被吻的红肿的唇,问道。
“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们该起来了。”她避重就轻,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继而给他披上一件单薄的袍子,见他的唇也红得两眼,微微一笑,倾身用帕子替他擦去薄唇上的胭脂。
刚才他吻的太凶,想必吞了她大半的胭脂,更别提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场又一场的暴风骤雨,几度好似把她抛到半空一般玄妙,她无法阻拦他的霸道,只能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餍足为止。
他懒洋洋地靠在榻上,交叠着长腿,任由秦长安给他擦拭唇上的女子胭脂,只是顺着这个角度,他不难看到她衣领下的那一片白嫩,又开始心猿意马。
“刚才在街上,是不是看到了那个女人,所以吃醋了?”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长臂一伸,把她又抱回到自己腿上坐着,薄唇拂过她的耳后,碰了碰她软嫩的耳垂。
“她是谁?”虽然第一眼看到,她的确心中不快,但见龙厉不曾把人带回王府,便说明只是她多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