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者,也许让她杀掉或灭掉土包子民团,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不得杀伤、杀死超过50人的命令,她即使不愿亦不得不执行。
罂粟花大队的战斗力不能与子弹蚁陆基大队和毒水母海事大队比试,还是元首的那句评论,“无法决生死便无可分胜负”,北伐轮战中,罂粟花大队的战果不及西海湾真正的特种部队,但如加上非战场式任务,沈楠不把这些臭男人放在眼里。
由于没如孔英杰人等般得到元首大人的‘言传身教’,沈楠和手下两位中队长的身上和心理仍然是死士心态,她们带出来的罂粟花绝对有毒,尤其对男人是剧毒。。。
两艘顺流而下、载满从湘湖运来精选钨矿的快船被罂粟花征用了,‘毒花’们一个无线电命令便让船员下船,连货物都懒得卸下,在篷布的下面将快船上两架20毫米机关炮和6挺重机枪配装好,快船便若无其事地停靠在岸边,但一直没熄火。
不用多描述,白德民气势昂扬地从领头的小木船上靠上君莫来花艇,这里将是他的临时指挥所与出气的场所,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爬起来!
可惜他与几名家族亲信,刚一上艇,连被谁打翻都不知道,被冷水泼醒时才知道自己被抓了。
他的水陆两路大军不能用悲催或悲惨来形容,因为有人不准杀伤他们。
陆路大军迈过望城岗,他们将去到漓江东岸与王城守军耀威式对峙。民团数百人浩浩荡荡,正从小东江上的简易浮桥过河,四周再无一个百姓。
当最后一人跨国小东江,轰的一声响,浮桥断开、四邻八落。
顿时,河岸边的沙土内冒出一只只枪口,喷射出淡淡的火焰。奇怪的是,每每两支枪只有一支发射。被打击者不知,另一支枪口如果射出子弹,就不只是痛得打滚,而是中弹者立死。因为打在他们身上的仅仅是加料橡胶子弹,另一支枪里的才是真枪弹。
不过狙击手打出的是真子弹,目标是民团人中反应快一些的举枪者,狙击手在招呼他们,两百多米的狙击精准度,能叩响手中枪的人完全没有。谁稍有些动作,真子弹打在步枪上,步枪甩开来的动能可将旁边的人扫得头破血流。
袭击方的六七十人在射击,距离亦只有几十米,数不清的点射将民团兵众打翻打散,枪支散落满地,尚无严格组织纪律的兵众在突然到来的打击下,像一堆堆无头苍蝇在滩头上乱跑。。。
罂粟花们手中拿的是索米冲锋枪,身上穿着避弹衣、带着防弹头盔,于几十米外用特制的橡胶子弹打击200多支尚未上膛的老套筒。
是的,打枪而尽量不打人,或是打持枪者拿着的枪械,以解除威胁和导致杀伤过多。
西海湾研制生产的圆头橡胶子弹,不限于防爆,100米内具有一定的杀伤力,身体脆弱处被击中,伤残难免。
此时如果民团的谁做好还击的准备,另六七十支索米和狙击步枪就将不止将他们的衣裤打出破洞而已了。
民团伙计们当下可做的只能是在小东江边手舞足蹈‘跳舞’,聪敏些的立即双手抱头趴下,不似被有些动作的人被不是子弹的子弹打得呱呱叫。一阵慌乱后,谁都知道,不知名的对手在放水!否则在这密集的枪声下,真正的打击,难有人能活。
这边的陆上‘造反队’被瓦解,水路一军本是会仙民团的主力军,十一艘木船好不容易被风帆带到象鼻山上游的深水回水区,打头的两艘木船刚架好那挺破旧的哈奇开斯,负责水面战斗的罂粟花另一半在沈楠的号令下出击,两艘平底快船从岸边冲向木船。
钢制的平底快船相对风帆木船,无论是体积还是外形与性能,无可比拟之处。大多民团者根本不知平底快船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