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亲口说的,他们都听见了!”
就在女人转身之际,男人摁下了皮带上的锁扣,吧嗒一声,男人的裤子在女人的面前开了一个角,里面黑色的内裤冒了一个口子出来。
虽说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在夏琳君的心里,顾展铭之与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双脚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本能地后退了两步,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椅子,跌坐了进去。
顾展铭看着女人一连串过激的反应,手指直接抽出了皮带,裤子往下滑落在脚边,深邃的眸底染着一丝笑意,“现在,你是不是想跳窗啊!”
夏琳君半张着嘴,视线呆愣地从男人脱落的裤子一路往上停留在那鼓起的一团上,见证了那里神奇地的膨胀过程,脸颊瞬间爆红,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划破夜空,又戛然而止消逝无踪。
夏琳君被裸着身的男人甩在床上,嘴巴直接被包进了他宽厚的掌心中。
顾展铭的动作太快,女人被截断了呼吸才发现自己被顾展铭给压了。
扭着头,想从男人的掌中脱离出来,奈何他掌控太过于严密结实,根本没办法,双手更是被他另一只手压在了头的上方,帮不了一点忙。
嘴巴嗯嗯地发出抗议,只是男人的头压在女人的颈窝,对于女人的抗议根本毫不理会。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夏琳君都要怀疑顾展铭想闷死自己,眼珠子咕噜转了圈,红唇开启,舌尖伸了出来,在男人的掌心胡乱舔着。
捂着女人的手移了开来,夏琳君大口地呼吸着,缓过神后,女人张开嘴,直接咬上了男人的肩,恨不得撕下块肉来。
“属狗的?”顾展铭头也没抬,声音从女人的颈窝处传了出来,一点都没受女人利齿的影响,还是平淡得让人牙齿痒。
“你想闷死我啊!”女人依然很气愤,虽然自己现在有求于这个男人,但是也不代表,他可以草芥人命啊,何况他要草芥的是自己的命。
“弄死你有必要我自己亲自动手吗?”抬起身,目光低垂,看夏琳君就像看个白痴。
“你走开!”获得自由的手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此刻才发现,身上犹如压了块石头,“重死了!”
顾展铭从女人的身上下来,从衣柜里取了浴袍,进了浴室。
夏琳君依然半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浴室里不一会儿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刚才男人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瞬间,女人眼角一带,看到男人那鼓起的包更是膨胀了数倍,让夏琳君响起了自己曾吃过的毛毛虫面包,粗粗长长的。
被男人闷出的热气又瞬间冲了出来,犹如三月的桃花,分外红艳。
从床上爬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的行装,两套衣服的价格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了,现在如果再被男人往自己身上摁下这个将近千万的赌资,夏琳君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从顾展铭这个坑里爬出来了
在心里不断地念叨,这些账目是这个男人硬塞给自己的,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胡乱做主,自己也不会坐上那个位置,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出来。
女人在一边不断地绞尽脑汁想着着怎样把这些赌资甩回顾展铭身上,而不让他反悔。
男人穿着浴袍拖着鞋子走了出来,脖子上挂了根毛巾,胸口半露着,腰间的带子随便地打了个结,膝盖夏双腿露在浴袍外,上面是性感的腿毛,双脚踩在会馆特制的鞋子里,露出迷人的脚踝。
把脖子上的毛巾盖在了女人的头上,身子坐进一旁的椅子,“过来,给我擦下头发。”
夏琳君从头上巴拉下那条有了湿意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