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李旭,不过两人甚是相熟,乔珩蔫坏李旭又不是不知道,自然躲得开这一脚。可惜李旭刚站稳就被乔珩劈头盖脸扔过来两本书,直中命门。
李旭怒道:“这可是本王的脸,你这么扔过来,是想我毁容吗!”
乔珩冷哼,道:“毁了容不是更好,反正你也不敢出来见人,干脆不要这张脸得了。”
李旭龇牙:“瞧瞧瞧瞧,珩哥儿啊,你也忒小气了点,我不就借你的名头做了点小事嘛,这你都跟我计较,还是不是好兄弟。”
“小事?”乔珩示意仆从为李旭披上披风,嘴上却还是在埋汰李旭说:“你什么时候买通了我家的门房,把这一盒书都送到我府上了,还假称是我让你送来的,请问康王爷,小臣去哪儿搜罗来这些趣文轶事、野史正评,还这么大脸让您替我运来?要不是黄澈拿着书来问我,我还不知道自己借了这些给黄家姑侄呢。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据说我义妹还挺喜欢这些书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弯弯绕饶了?”
李旭干干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看破别说破,你懂不懂啊,我又不是真蠢,女儿家爱惜名声嘛。”
乔珩翻了翻白眼,指着那盒书说:“看完了,麻烦照这个样子再来一份,还有那本《鲁公乐评》要配着《靖嵇曲》边弹边看才能感悟其意,麻烦你要送就送全套的,谢了。”
李旭抬起剑柄对着乔珩的腹部就是一击,明知道《靖嵇曲》有半首曲谱早已遗失,这货还故意如此说,可恨。
不过闹完了李旭忍不住跟乔珩坦白说:“你说我是不是病了,那丫头看上去也就一般,身段跟个柴火似的,可我怎么就忘不掉了呢。珩哥儿你不知道,父皇派了工部的人来替我修园子,我特意批了一处幽静又离我不远的空地,想着建一处可心的院子。可我越是建越是想着她,想着她要是能住进来,那我肯定不嫌弃她跟别的女人一样麻烦。珩哥儿,你说她喜欢在院子里种什么花草啊?”
乔珩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只要不是昙花就好吧,昙花一现......”
李旭难得严肃地说:“珩哥儿,,我是认真的。”
“哦。”乔珩回答的冷淡,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勾了一下,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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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前上京城还发生了一件“趣事”,街井之人传说,齐王欲纳卓太师次女卓二小姐为侧妃,听说都已经拜托了承昭伯夫人上门说亲,结果承昭伯夫人才开口提起这事,就被卓家拒绝,京里的小道消息还在传,说是卓二小姐知道了承昭伯夫人上门是为齐王说亲,居然气急之下带着人把承昭伯夫人硬生生赶出府去,连一点面子都没给齐王留。
这下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齐王的反应,卓家已经损失了燕王这个助力,卓太师的位子也做得不牢靠,大家都在猜,这一家子要为了卓二小姐一时的任性付出什么代价。
而此时的卓凝却已经近似疯癫,她永远忘不了那个畜生是怎么诱骗她染上毒瘾,然后将陷入迷醉的她献给齐王玩乐。在她怀孕之后,她那么努力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戒掉毒瘾,可是那个禽兽却害怕承认是孩子的父亲,又因为齐王不想留下这个自己犯错的证据,所以那个畜生居然亲自把堕胎药灌进她嘴里。她那么痛,那么求他,血流得那么多,染红了雪白的缎素,可那畜生却视若无睹,是他,亲眼看着她慢慢咽气,所以她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向这两个男人报复回来。
当承昭伯夫人如上一辈子那样上门来说亲时,卓凝一下子就陷入了上辈子的记忆中,她的痛苦、无助、绝望就像海水一样把她淹没,逼得她做出疯狂的举动,把承昭伯夫人赶了出去。
“不可以,不可以….”卓凝疯了一样为自己上妆梳头,玉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