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住在同一个府里头,但四爷将大阿哥和三阿哥搬到前院后,大阿哥就从未在正院留过宿。即便四爷不再府里,大阿哥也从未逾越规矩,这是额娘教他的。因而,福晋面对这个儿子的“规矩”,有时候想让他放下点规矩,自己都难以开口。
没想到,今日大阿哥倒主动来给她请安,并且在这里歇了个晌。
“奴才给福晋请安,给大阿哥请安!”白大夫规规矩矩地行了两个礼。
“白大夫免礼。春柳,你且让白大夫去侧间歇息下,我给大阿哥编完辫穗再来请脉吧。”福晋慈爱地说道。
“额娘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弘晖问道。白大夫已经随着春柳到了正屋侧间里休息。
“也没什么,只不过胃口不太好,让白大夫过来请请脉。”福晋说道。
“额娘,儿子听说尹格格小产了,儿子于心有点不安,是不是那日我们冲撞了她,才致使她小产的。”弘晖终究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当他听到那些留言后,特别是傅伟廷和张容远都认为兰琴不会干出那种事,他就觉得尹氏小产多半还是那日在园子里冲撞到了她。
福晋眉头一蹙,立刻钣过弘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弘晖,你们那日虽然撞到了尹格格,但是后来白大夫给开了保胎药,并没有任何小产的迹象。她是在三福晋府里的花园里被人推到小产的。知道了吗?”
弘晖没想到福晋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本想为兰琴辩驳几句,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从自己额娘的脸上看到了对兰琴的厌恶。虽然额娘什么都没说,但是弘晖知道,额娘是厌恶这府里头所有夺去他阿玛的女子。
“好了,你们还是孩子,这些事与你们无尤,快回前院吧。你阿玛已经来信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府了。”福晋本不想赶弘晖走,但是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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