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听到的。那个杂役太监叫什么?如果说半句假话,本宫处置一个浣衣房的宫女可是没有半句话的。”
“是是,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奴婢去景仁宫不多,只知道那个杂役太监被换做小郑子。”紫萱哪里还敢胡说,此刻她只求挨了一顿板子后能放她回去。
“德嬷嬷,记下这个人的名号。本宫倒是要一个个查过去,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兴风作浪。”德妃说道。
“你们两个呢,丹橘,你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德嬷嬷说道。
“奴婢也是听来的,奴婢是,是从红蕉那里听到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其他了。”丹橘撇了一眼红蕉,此刻正是后悔听她的那些八卦流言。
德妃将目光投射到跪在一旁,始终沉稳不发一言的红蕉身上,问道:“红蕉?本宫记得你,你可是从翊坤宫过去的那个红蕉吧。”
红蕉听闻德妃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底细,心头一颤,接话道:“启禀德妃娘娘,奴婢正是。奴婢之前是伺候宜妃娘娘的。”
德妃见这宫女一说话,就直接将宜妃提出了,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对她怎样。
“本宫晓得。本宫问你,你为何对丹橘说那样的流言,是谁让你说的?”德妃怒道。一提起宜妃,她就有点把持不住了。两个人相差了七八岁,宜妃一向自持年轻和家世,在德妃面前趾高气扬。
“回德妃娘娘的话,奴婢也不记得了,只是在外面听别人说的。但是奴婢也记不得是谁说的了。”红蕉说道。她这话说得极其圆滑,乍一听下也如事实。宫里头,人多手杂,随便听几句闲话,不记得谁说的,也是很正常的。
德嬷嬷与德妃娘娘又互相递了一个神色,只见德嬷嬷道:“丹橘和紫萱,你们出去各领二十板子。打完了,自己回去。以后再敢胡言乱语,下一次可不是二十板子了事的。”
丹橘和紫萱没想到德妃就这样饶了自己,立刻磕头作揖,满心感谢地说着谢恩的话,然后就被一个宫女带出去领罚了。她们心里庆幸,只是挨打二十板子,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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