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嗯,马常在,你可听说过唐朝杨玉环的故事?”宜妃突然道。
“臣妾不知,还请娘娘明示。”马常在道。
“这杨玉环呀,一开始是唐明皇的儿媳妇呢!”宜妃捏着帕子娇笑一声道。
“宜妃娘娘这是在影射妾身与皇阿玛么?”兰琴腾地一下子就站定了,走也不走了。
“本宫什么时候说了,本宫是在说杨玉环呢。”宜妃见兰琴这般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的意思,不由得怒道。
“娘娘刚才接在马常在那句话后面说,不明显就是么。娘娘此言差矣,妾身对皇阿玛一片拳拳之心,却被娘娘说成是杨玉环和唐明皇。妾身一人受辱不要紧,娘娘这是在讲皇阿玛与唐明皇相比呀。”兰琴毫不退让道。
“你!本宫,本宫什么时候说过皇上!”宜妃顿时脸红耳燥了起来。
“既然娘娘觉得没有说,那妾身就当刚刚是骡子马聒噪了一句吧,权当是畜生说的。不要当真。”兰琴见宜妃开始不承认了,只好这样道。
“你!”宜妃捏着帕子指着兰琴的脸,却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娘娘,这万国朝见的大事可是皇上要在众位外国使者面前露脸的时候,娘娘不去安排歌舞,却在这里与妾身斗嘴,实在是不妙。不如妾身告退了,不打搅娘娘了。”兰琴道,一点也没怕她宜妃的样子。
“娘娘,臣妾想起来,您不是要去看那帮舞妓么,如今还在看花楼呢,您不过去看看?”马常在看着架势,连忙出来劝架。
“嗯,本宫还得去看舞妓的排舞,钮钴禄氏,你跪安吧。”宜妃眼里几乎冒出火星子了,刚刚兰琴那几句来得又快又狠,将她逼到死角,她宜妃还从来没在嘴巴上吃过亏的,今日居然栽在了一个侧福晋手上。
兰琴迈着欢快的小步子从宜妃和马常在面前消失了,宜妃一揪旁边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往一旁的水榭里一扔,气呼呼地说道:“好一个钮钴禄氏,今日本宫算是记住你了。”
马常在看着宜妃的脸色道:“娘娘,她一个小辈,您犯不着这样跟她置气。”
“可是她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没看见刚刚,她还与皇上笑得那么欢呢。本宫所说的杨玉环,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能呀。”宜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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