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侧福晋就住在这样简陋的屋子里,顿时道:“主子爷若是知道侧福晋受苦了,一定会责备属下的。而且属下觉得,侧福晋不如跟属下去鄂州县州中去。到那里,属下为侧福晋寻一间好的客栈住下,您就踏踏实实等在那里。等属下调兵救出主子爷他们。”
“凌峰,这都这个时候了。爷还被那帮道士抓去了,我还在意住的地方么。现在当务之急,要尽快救出爷和司画水菱他们。”
“是。属下屡次在那知州门口等候,他的师爷都说知州巡视未归。”凌峰道。
“这是在推诿。你都拿出爷的官碟了,他们尽然置一位王爷的安慰不顾。实在胆大包天。看来,这些地方太过偏远,山高皇帝远,他们尽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兰琴愤愤道。
“那怎么办,知州不理睬,借故躲避。这是为什么呢。按道理他如果救了王爷,那可是立了功的。可为何他却借故避而不见,视王爷的安慰于不顾?”凌峰道。
“所以,你觉得这个鄂州知州到底怎么想的?我觉得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是爷的政敌,所以才对他的安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第二,他与这武当山道教有着某种关联,所以他才拖着故意不见,相比有所举动了。”兰琴道。
凌峰闻言后,点点头道:“侧福晋所言甚是,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王爷他们都被抓去七八日了。”
“他们现在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是被那些道士关闭起来了。他们应该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兰琴道,“或者他们已经知道爷的身份,此刻正在为难如何收场吧!”
“他们不会对王爷动手?”凌峰问道。
“他们还不敢,否则他们将承担杀害一名皇子的罪责。他们的掌教不可能不考虑清楚。如果他们敢对爷,那么无疑是与朝廷为敌。”兰琴道。
“侧福晋,那我们就这样上山去要人?”凌峰道。
“不可,我们先等等吧。武当山里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弄清楚,还必须花费一定的时间。”兰琴道。
“侧福晋,那我们就这样等着?”凌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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