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跪在了地上。他很无奈,自己并没有与翠玲顶嘴,顶嘴的是这位吴管事,可现在好像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了。他又不敢说是吴管事与翠玲吵架了,不****的事情,要事说了,自己这差事也别想干了。所以此刻,他只好当锯嘴葫芦,啥话也不能说。
年氏冷言瞧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小伙计,对翠玲道:“是他跟你顶的嘴?”
此言一出,那个姓吴的管事立刻就心一提,他本是护着自己的人,却不想出头出过了,这下自己也脱不开关系了。
“不是他,是……”翠玲气哼哼地瞪了吴管事一眼。
“哎哟,侧福晋恕罪,奴才只是一时嘴贱了,才说出那种猪油蒙了心的话了。”吴管事只好立刻大呼一声,噗通一声,跪在了那个伙计身边。
年氏的脸色如寒霜一般,冷冷地盯着他们,任凭他们怎么求饶,也不出声。
“既然嘴巴贱,那就该自己掌嘴,打上一打洛!”翠玲明白年氏的意思,突然朝着吴管事道。
吴管事一听这话,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只好左右开弓,开始自掌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一下下地响着,一旁的小伙计的身子早已经抖成了筛糠。他们这般的人,性命就如蝼蚁,捏在人家手里,人家爱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
直到吴管事将自己的脸都打得肿了起来,年氏这才朝着翠玲使了一个眼神。
“好了,我们侧福晋仁慈,这次就小惩一下,若是还有下一次,定不轻饶了!”翠玲如大赦天下一般的神情看着吴管事道。
“多谢侧福晋,多谢侧福晋!”吴管事的嘴角已经流血了。一旁的小伙计连忙也跟着磕头如捣蒜一般。
“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日后这后宅的管家人是本侧福晋,如果再让我听到一星半点话,下一次就不是这么轻了。”年氏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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