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礼郎,便是有实职,管的亦是文化上头的事。可巧二弟捐的是安抚知事,升他作七品实职剿匪安民,不是理所当然么?”
“只怕老太太处不好糊弄。”张明蕙摇头道,“她可不好打发。”
“早预备妥当了。她不知阿爷的心,我令人教了她使惯的人一些好话。”窦元福说着长长吁了口气,“富贵险中求,他想同我一争长短,就休在家中享福。我许多年来,也不是只管受用的。早年行船,那次不是生死相搏。他屁都不懂的玩意,就想摘果子吃!?他要真能在石竹立住脚,我也服他!”说毕,想了一回,道,“女眷那头,若管平波想去,你定要拦住她。”
张明蕙皱眉道:“她去与不去,有什么相干?”
窦元福嗤笑一声:“就他窦宏朗会哄人不成?你不懂,那丫头会兵法,阿爷看重的很。隔了他们两个,日子长了就淡了。若是他死在外头,恰能把人弄到咱们家来。”
张明蕙心中泛酸:“你竟也看上了她。”
窦元福瞥了妻子一眼道:“自家去想明白,省的脑子不动都傻了。”
张明蕙一噎,索性闭嘴了。
此事唯窦元福夫妻二人知道,待到初五开印,一道雷从天而降!窦宏朗整个人都傻了!
接到消息的窦向东沉吟片刻,吩咐了张和泰一句:“把平波唤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