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诚意。”
孔彰道:“你跟个娘们一样了。”
莫日根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在山上住着,不知道我们山下多磨牙。养骑兵本来就贵,后勤回回拨东西,都少不得讲几句啰嗦。”说着冷笑,“我偏把小姐哄的亲香了,看他们如何。”
孔彰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怎地不与我说?”
莫日根无所谓的道:“无事,我应付的了。他们说几句酸话罢了,又不敢真克扣了我们。此前在京城时,那才是为着喂马的黑豆,差点使出三十六计了呢。”
孔彰有些愧疚的道:“是我没留意。”
莫日根笑道:“甚都要将军打理,要我们何用?从来补给多烦人,管将军治下已算好的了。我们在姜戎不也吵过架?那一年为着放马的草场,跟六王子还打了一架来着。”
哪里都有利益之争,孔彰听说自己的人没吃亏,无非叫人讲两句啰嗦,便没放在心上。管平波为着迁就他的饮食,还叫人议论呢。便宜都占了,还不兴人羡慕嫉妒恨一把?想到此处,孔彰不由一笑,他好像被管老虎带坏了来着!流氓真是会传染的啊!
既要给甘临买东西,孔彰与莫日根就往城里走去。哪知突然有个路人身子一偏,似崴脚的模样,就靠上了孔彰。孔彰本能的搀了一把,那人竟是用姜戎话低声道:“孔指挥使,能否借一步说话?”
孔彰不动声色的道:“你是谁?有事说事,休扮鬼祟模样。”
那人保持着靠着孔彰的姿势,轻轻笑道:“孔指挥使,单于派我来接你,你……要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