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忽的笑了:“谭元洲,是虎贲军的副将,管平波的心腹。借我们的手清理门户,借母老虎的手削弱我们,两败俱伤,他渔翁得利!”伊德尔胸口起伏,“论阴谋诡计,我们确实比不得汉人!这般阴损的招式,我可真想不出来。”
布日古德脸色阴沉的道:“懦夫行径!待我们休养半年,必打应天,为弟弟们报仇!”
伊德尔道:“不必休养。”
“阿爹……”
伊德尔抬手阻住了布日古德的话,淡淡的道:“我们能看出来的伎俩,虎贲军不会看不出来。从探子报回来的消息看,管平波很重火器。潭州不独有她的火.药库,还是她的金矿。如今损失殆尽,她与窦向东必然翻脸。故,我们大可趁窦向东后方不稳,痛打落水狗!你小舅在海右郡,与窦家的地盘接壤。叫他去打。打下来了,应天的钱财女人都归他,我分文不要。他会愿意的。顺便,分别联络管平波与孔彰。汉人如此奸猾,孔彰忍不了。至于管平波肯不肯合作,另当别论。”
布日古德怔了怔,有些迟疑的应了声是。
伊德尔没理会布日古德,他阴狠的笑着:“我要用草原的铁蹄告诉他们:阴谋诡计,在屠刀面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