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皇后,不提是否劳累到他,诸位难道不觉着自己尸位素餐么?”
顾士章亦道:“娘娘军事上有长才,我等深敬之。然则浔阳事为政务,娘娘不宜过多干涉。牝晨羝乳,人以为异。娘娘敬修内职、扬辉桂殿,还请圣上勿陷娘娘于不义。”
窦宏朗:“……”巴州男人实在难以理解分明躲在女人裙底苟延残喘,还要不许女人干政的思路。要不是管平波野心太过,不肯与窦家共存,他巴不得把家国大事甩给她好么!再说了,即便不能接受女人干政,你能别在此节骨眼上明说么?河还没过你就拆桥,是不是傻?这种玩意到底怎么考上科举的?科举选拔人才靠不靠谱啊?
又吵了两日,浔阳的求援信一封比一封急,大有朝廷不管,他们就自立为王的意思。迫于压力,窦宏朗不得不把管平波请进了文德殿。
看着半拉朝堂便秘般的神情,管平波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开门见山的道:“我留在苍梧的都是步兵,打骑兵不是不能,但那是绞肉机的打法,虎贲军损失不起。”
窦宏朗疲倦的道:“明岁财政不济,更易恶性循环,你别卖关子,有甚想法直说吧。”
管平波实在没什么好想法,虎贲军不是打不过源赫,但任何一场战争,都是要算投入产出比的。显然现在调兵去打源赫,非常不划算。再则城墙是用来干嘛的?那就是可守可攻的存在。对着不争气的浔阳,她还生气呢。不是浔阳太弱,叫源赫源源不断的有后勤补给,他早退兵了。然现在浔阳一时半会好不了,她又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去打源赫,僵持下去同样影响苍梧的春耕。于是想了想道:“既不能打,就和谈吧。”
此言一出,朝堂侧目。窦宏朗震惊的看着管平波,她居然愿和谈?习惯性的生出怀疑,真的没有阴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