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饿的半死的流民还不跟玩一样。我们苍梧随便一个村武装,就能把上千的流民打趴下了。”
庞介然连连摆手道:“苍梧民风彪悍,不敢比,不敢比。”
方坚笑道:“凶悍归凶悍,有效管理才是关键。”稍顿了顿,又把话题拐回来道,“无人提个正经括隐的法子么?”
郑志广道:“什么法子都不中用。括隐就是剜肉补疮,历朝历代谁没干过,谁又成功过?说句到家的话,史上雄才大略的开国之君多的是,中兴之主名留青史的有几人?便是有那么三五个,看看他们能兴的年份,也能窥见其中三味了。常言道不破不立,想在沙地上盖房子,使尽手段都是不能稳固的。”
方坚摇头道:“治大国如烹小鲜,火大了可就烧锅了。”
庞介然叹道:“正是如此才为难。”
方坚道:“我这边倒是有个法子,可解一时之困。”
庞介然与同是浔阳人的陈寿春齐齐道:“请讲!”
方坚缓缓的吐出四个字:“摊丁入亩。”而后摸了摸胡子,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