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可曾有一次想这般无助过?除了我,没人可以掌控你的生死!”在这个危险关头,陈六合咧嘴笑着,笑得疯狂而灿烂!
“陈六合,你若不怕,我便不怕!”杜月妃死死盯着挡风玻璃外的险况,纵然她心中涟漪四起,可她的表面,却也看不出丝毫端倪。
“你难道不怕死吗?”陈六合好奇问道。
“那就要看跟谁在一起了!跟一个比我还不愿意去死的人在一起,我有什么可怕的?”杜月妃古井无波的说道,真的很难看穿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
就在车子眼看就要冲出降低,眼看就要车毁人亡的时候,以一个极限的距离,陈六合猛打方向盘,手脚并用,手刹和脚刹很有规则的点动。
一声刺耳的噪音响起,轮胎在地面摩擦出了一道长长的焦痕,随后,跑车在离江堤障碍物不足十公分的地方问问的横停了下来。
刚才那一瞬,给杜月妃的感觉,就像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一般,她能拼命压制住心中的翻江倒海,但她无法控制住发凉的背脊,有冷汗冒出!
谁都怕死,连她也不能例外!
“我如果想让你死,方法有很多种,这只不过是最下层的一种罢了!你很聪明,知道我的命比你的命更值钱,所以不会跟你同归于尽!”
陈六合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的说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杜月妃,不要把自己抬得太高,也不要以为可以对我陈六合落井下石,我若癫狂,你算老几?”
杜月妃静静的看着陈六合,没有竭嘶底里,没有怒火滔天,甚至都没有为此愤懑,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她与平常一般无二,还是那般的端庄典雅若若大方!
“看什么看?要不是你杜月妃还算有几分本事,老子现在就掐死你!”陈六合怒骂了一声,就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一般,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
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对待杜月妃,也由此可见,陈六合胸中的怒火烧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地步!
“你这是想把我也推到你的对立面去吗?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杜月妃盯着陈六合说道,眼中,多了一抹凌厉!
“我现在的火气很大,别他吗的跟我废话!”
陈六合的脾气更加暴躁,冷冷的看着杜月妃,说道:“你的底气就是那个曹姓老头?把他给爷爷叫出来,今天不把他打出屎,我陈六合三个字都可以倒过来写!”
“小爷对你一再容忍,你真当我好欺负是吧?处处给我耍花样玩心眼!杜月妃,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非常危险?你这是在玩火!”陈六合凝视着杜月妃,一字一顿!
杜月妃沉默不语,皱眉凝目,陈六合再次冷笑,道:“怎么了?无话可说了?”
陈六合放下车窗,看着江边的夜景,说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栽赃柳羽,又是在为谁隐瞒事实?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是再跟我玩心眼,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陈六合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虽然可以给我制造不小的麻烦,但我若是想让你过得不痛快,也是轻而易举!想尝尝鱼死网破的滋味吗?试试!”
杜月妃看着陈六合,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用这种方式捅~破这层隔膜,就不怕我跟你反目成仇?”
“我怕个锤子!”陈六合唾骂了一声。
杜月妃轻笑了一声,似乎一点都没被陈六合的情绪给影响心情,她轻声说道:“我猜到了柳羽会死不承认,也猜到了你可能心存疑虑,识破我的计量!但是唯独没猜到,你会这么直白的跟我摊牌!陈六合啊陈六合,你的心思真的很难揣摩!”
“废话,要是什么都被你看穿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