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在帝小天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帝小天稍安勿躁。
同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帝天崖的身上,道:“呵呵,你的唇齿也很凌厉嘛,难不成,你是女儿身?”
“浑账,你说什么?”帝天崖怒目而视,那强大的气势倾斜而出,就像是一道巨浪冲击而来一般。
一般人被他这么一瞪,当真会感觉肝胆发毛浑身颤抖,但陈六合却是古井无波浑然不惧。
“怎么?这就要被我激怒了?你们太上家族出来的杰出俊才,就这点城府和心气吗?”陈六合失望的摇了摇头,道:“这也太登不上台面了一点吧?”
帝天崖眉角都跳动了几下,眼中厉芒闪过,转瞬,他就笑了起来,眯眼凝视着陈六合,道:“果真是伶牙俐齿,你挺狂,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狂了一些,不怕死的人,通常都是这样。”
陈六合耸了耸肩,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还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两人,你们看,小爷有茶喝,还是上等的好茶,而你们呢?却只能坐在那里干瞪眼。
这一相对比下来,相形见绌,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待遇啊。
陈六合的举动,更像是对两人的无声羞辱。
也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轩辕牧宇和帝天崖两人的心脏都微微抽蓄了一下,怒气滋生。
“陈六合,说实话,你还真是有点让我感到意外了,没想到上次在天齐山,你还能活下来,你真是走了天大的狗运啊,要我说,苍天无眼。”轩辕牧宇很适时宜的开口了,也化解了帝天崖的尴尬。
陈六合挑了挑眉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着轩辕牧宇,道:“这是不是就能从侧面证明出你的无能?机会我给过你了,还是绝佳的机会,在那样的时候,只要你轻轻动一动你的手指头,或许我就要去见阎王爷了,可是,你不中用啊。”
顿了顿,陈六合又道:“如果在天齐山那天,你就有胆量魄力把我给宰了,就哪里有现在的事情呢?你又何必远道而来的再跑一趟呢?这一趟,说不定你还是来自取其辱的。”
轩辕牧宇的城府显然极深,即便是被陈六合这样刺激,他的脸上也没出现太明显的情绪波动,更没有把心中的怒火给表现出来。
他凝视着陈六合,说道:“呵呵,没关系,一只小丑而已,什么时候只要我愿意,都能宰得了的。”
“反过来说,让小丑死的太早了,不见得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块感,反倒是让这个小丑多蹦跶一会,在绝望与煎熬之间多挣扎一会,那样会更让人喜闻乐见。”轩辕牧宇说道。
陈六合咧嘴笑着,笑得是那般的灿烂:“把我女人放了,有那么一天,或许我会留你一具全尸。”
“那是我的女人。”轩辕牧宇说道。
陈六合的眉头狠狠一跳,眼中多了几分戾气,道:“堂堂太上轩辕家的少主,竟然会做出这样卑劣阴损的事情来,只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做文章动手脚,可见你们轩辕家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你轩辕牧宇真不是个爷们,你就像是一个娘们一样,让小爷打心眼里瞧不起你。”陈六合道。
“你记住一点,恒古以来,只有失败者的嘴巴,才是最毒辣的。但失败者的毒辣,永远无法在历史的车轮中留下丁点的痕迹,即便有,那也只是能暴露你无能的表现。”轩辕牧宇轻描淡写的说道。
陈六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面有寒芒四溢,他嘴角勾勒的弧度还很明显,他还在笑着。
但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陈六合真的会恨不得把眼前那个王巴蛋给撕碎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是没有用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我相信你终究有一天会发现,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极大的错误,你此刻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