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山听了刘和志的话,微微挑了挑眉,“这位官差大哥,刚刚事情发生得有些急,他们又各执一词,我就想着见官是最好,现在倒想试着问他们两个一些问题,不知我可以询问吗?”
刘和志当然无所胃,他只想尽快完结这件事,要是原来抓他们,到牢里关上一两天也是不成问题。可现在新来的县官,可不好糊弄,他如果乱搞,走漏了风声,恐怕吃排头的就是他。
说是关起来一天,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尽快打开一个缺口,唯一的目击人愿意问几个问题,他当然没有问题,所以也就点点头,示意姜仲山他可以开始问了。
“不知您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现钱袋不见的呢?”姜仲山视线看向孙大富。
孙大富拿不准姜仲山为什么问他这个话题,可之前他是怀疑过眼前男人是“同道中人”的,那么像他们作案时,人根本就不会走远,都会躲在一边牢牢盯着钱袋。
现在他还有些拿不准姜仲山到底要干什么,但总觉得这男人已经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现在叫来官差,就是在威胁自己,想从他这一笔“生意”中占些好处。
为了在官差面前摆脱说谎的怀疑,他恨不得把自己说得越无辜越好,离得越远越好,所以语气坚定,信誓旦旦说道,“我不是要去买粮食吗?快走到粮食店才发现我钱袋不见了!”
“哦――”听到他这样说,姜仲山挑高了声调,“各位官差还有各位乡亲父老看看周围,这样的风雪天,所有人都是缩着脖子,揣着手走的。”
姜仲山停顿了一下,看到围观的人和官差四处打量后,都点了点头,又接着提出自己的疑问,“像您这样富贵的穿着,钱袋可都是挂在腰间的,相当于钱袋就在自己眼前。那钱袋不见了,应该您能立刻发现啊“!怎么能都快到粮食店了,才发现钱袋不见了呢?粮食店可是离这里还有不短的路程呢!”
“那是因为...因为我走路从来都是挺胸抬头,所以才没看见钱袋不见了!”孙大福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那您真的确定钱袋是被人偷了?”姜仲山语气中带了意思不确定,一下子就被孙大富捕捉到了,哈哈,发现不能说服官差,不能威胁他了吧。孙大富深谙”趁你病要你命”的精髓,今天不管怎么样,冲着他不想分这单“生意”,这个同行就已经是得罪了。
“那肯定是被人偷了,钱袋子里的钱可是我买粮食的救命钱,能不拴紧吗?除了被人偷,我想不出还有别的可能。就是这个小子偷了我五两银子,如今找不到,说不定就是他藏在哪里了,以为找不到,这件事就算了,哪有这么容易!各位官差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还有你...”
孙大富直接用手指向姜仲山的脸,如果不是姜仲山向后退了一步,孙大富油腻腻的手指就直接戳在了他的下巴上,“你,好像一直都在为这小子说话,你不会是他的同伙吧,说,你们把我五两银子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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