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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总算逮着机会将昨天晚上姜叔山和她两个人提前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姜仲山自打分家出去之后,行事之间十分的稳妥,要找他不孝或者品行不端的行为,其实十分困难。
所以姜叔山就把主意打到了之前因为偷盗,而和姜仲山结下梁子的姜和顺,还有何永壮一家人的头上。
心里想着,如果真的县令派官差把他们请了过来,这些人和姜仲山有仇,怎么也会站在他们这边。当着就县令的面儿,相信他们也不会这么傻的说自己之前偷了东西。只要他们一口咬定了姜仲山确实弄折孩子的手臂,想来姜仲山也就翻不了身了。
韩伊一说有人证,姜老太立刻就反驳了,她也有人证,除去知根知底的姜家村人,县里面来看热闹的普通人,还有县学里的学子们,听到姜老太说,姜仲山折了几个小童的手臂,都是一片哗然。
瞧着姜老太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又说有人证,也不像是说假话,但如果说的是真的,那这姜仲山的行为绝对算的上是品行不端了。
刘述听到这,不动声色地就给了站在他旁边的杜荣一个眼色,这姜仲山的大名,在县学有些学子中,因为他的文章得到了县令大人的赏识,可是知道他的名字。
可这县里面的普通人,却不知道这到底是谁,遇上这么个好机会,他当然要好好替姜仲山宣扬宣扬他的“威名”啊!
杜荣接到了刘纯溥给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当即就往后退了退,退进人群当中,和身边一个凑热闹来的没有任何功名的学子说起话来。
“哎,你知道衙内庭前那个见到县令都没有下跪的学子是谁吗?”
这个学子一见是县学里的风云人物之一,又是此次院试考上一等廪生的杜荣和自己搭话,立即觉得脸上十分有光,挺了挺胸膛,顺着杜荣递过来的话茬就说道。
“是谁呀?肯定不是我们县学里面的同窗,我可是在县学里面没见过他,这还真是咱们县学的一大幸事,此等人品有问题的学子,不是来自于我们县学,否则你我县学同窗的脸色,也无光啊!”
说话的学子一边摇着头,一边一脸鄙夷的望着堂前那个修长的身影。在他身后的一个学子,见杜荣说了话,也参与进了讨论,“杜荣兄,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认识此人是谁?也是了,杜兄在县学中就是风云人物之一,在外面肯定也是交友广泛,你可见过此人?”
杜荣微微提高了音量,“你们可知道,这人的名字啊,你们最近可都听过的!”
其实楚县令对于姜仲山文章赏识的事情,本该除了当时批卷的当事人以外,这些县学的学子本该都不知道的,可耐不住,楚唯仁对于姜仲山文章中实际的举措太过推崇,在拜访县学的学正时,讨论了起来。
学正知道了,本着好文章需要学习的态度,在面对自己亲传弟子时,也就说了几句。到最后文章没有传出来多少,但姜仲山这个被新来县令赏识的秀才的名字,倒是传了出来。不过因为县学里学子也分了三六九等,所以杜荣刘述听过的名字,有些没有功名,成绩又比较次的人,就没有听过。
“我们都听过?不可能吧!”这两位学子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自己应该熟识的名字。
后面那个学子,看了杜荣一眼,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要说我们最近听过他的名字,那就只有参加院试之后,放榜时榜上有的那些名字了,他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