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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哥是捡的!为了能让自己亲生儿子的科举之路不被比下去,她娘居然伙同三哥一起把二哥告了,没有得到好不说,反而被县令责令不许参加下一次的秋闱。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姜杏儿第一反应先是对她三哥不能参加科举感到惋惜,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姜仲山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她娘还有她三哥,同时她也寒了心,哪怕是捡来的孩子,她娘也养了姜仲山二十几年了,可是为了她三哥说抛弃就抛弃。
现在姜仲山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下次如果她娘再需要抛弃来保证自己和她三哥的利益,是不是就该抛弃她了。
姜杏儿无端想起来严晓晓之前在知道他们家分了家,她也分了一份作为嫁妆放在她娘那,和她说的,他爹原来考功名可是花了好多钱呢,就连她娘的嫁妆也被用了不少,让她自己长点心眼,可别叫她三哥科举,把她的嫁妆也花了去。
当时她也没往心里去,她那三瓜两枣的,她三哥自己抄书挣个两三个月就比她的嫁妆多了,何必要算计她的嫁妆呢?
可是现在,姜杏儿却觉得这嫁妆没有放到自己的手里,那就是没有用的,哪怕三哥没打注意,可耐不住他三哥有个一心为他的娘,他三哥读书,姜大宝也在读书,未来说不定姜小宝也要读书,那她的嫁妆还能保得住吗?按照她娘的性子,答案是肯定的,这嫁妆肯定保不住的,既然这样,那她何不早一点订了人家,嫁出去。
姜老太听见姜杏儿说她是有福的人,心中的火倒是消下去了些,心里面也没有这么着急了,“哼,净会说好听的——”
姜老太又看向了姜叔山,姜叔山本来就认为姜老太是没事找事,想要吸引家里所有人的注意力,根本就不想要理她,可偏偏现在姜老太又朝他看过来,姜叔山见实在躲不过去了,这才敷衍道,“娘看着就会是身体康健的人,现在腿脚使不上力,肯定是一时的,如果明天还不好的,我去看县里去看大宝的时候,顺便帮娘找陈老大夫看看!好了,我这还有事,先回屋了!”
昨天在县衙里姜叔山自觉失了颜面,短时间他根本没有准备到县学去自取其辱,丢人现眼,之所以这么说,也就是敷衍一下姜老太。
可姜老太就吃姜叔山这一套,听见姜叔山要给她请有名的陈老大夫就心花怒放了,这个儿子可是没有白疼,赶紧就说道,“我就是小伤,那用的着去请陈老大夫,我休息几天就行了,你可别去请大夫了,尤其是见到我家乖孙的时候,可千万别提我受伤了,到时候我家乖孙因为我受伤的消息,心思不安定影响了他的学习可就不好了!”
旁边站着的姜杏儿忍不住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呵呵,姜大宝只有有的好吃好喝,哪会想的到家里,从他去县学,除了没有钱用了,回家里来管姜老太拿钱来,什么时候还主动回来过!
原先家中有大哥和二哥撑着的时候,姜杏儿觉得三哥是对她最好的人,时不时还能给她买个花来戴,相比较他,大哥二哥木讷就不说了,而且还十分小气,从来没有送她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人,她三哥有十两可能只肯给她花十文钱,但是另外两个哥哥,哪怕没有什么钱,但只要她真的有合理的要求,却是愿意借钱也要满足她的人。
想到这姜杏儿脸上露出了一丝怀念和懊悔之色,记得那时候她才只有四五岁的时候,村子里的小孩不喜欢和她玩,大哥二哥明明要去山里砍柴,却因为她不开心,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