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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照说小学徒应该是不认识姜叔山的,可奈何之前在衙门里打官司,整个元浦县都传的沸沸扬扬,当然传的没有那么清楚,但也大概知道有一个老妇人因为捡了一个孩子,而挣得了一百两银子的巨款,老太太的身份和身体状况属于体貌特征当然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算是清楚。
陈老大夫本来就是赚有钱人的钱的,当时就让小学徒注意了,可等来等去,没等到姜叔山上门来找陈老大夫去看病,反而借了一个行椅走。
上次陈老大夫没有和姜叔山打个照面,这次得了吩咐的小学徒,见姜叔山一结账,马上就要走的趋势,赶紧说道,“姜村长,你等一下,我师父就是咱们青浦镇鼎鼎有名的陈老大夫,想见你一面,您在这里坐一下,我进去通传一下!”
小学徒进去了,姜叔山却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陈老大夫,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既来之,则安之,他便等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
没过一会儿,小学徒就出来朝姜叔山叫了一声,“姜村长,请随我来,!”
姜叔山随着小学徒从那个小门穿过来,走到了松寿堂的后院,就看见一位老者坐在后院的石桌旁。自己自然就迎了上去,朝陈老大夫拱了拱手,“不知陈老大夫不知找姜某来有何事?”
陈安石抚了抚自己长长的胡须,朝姜叔山笑了笑,说道,“请姜村长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不知道姜村长有没有兴趣挣点散银子用用!”
姜叔山的瞳孔瞬间就睁大了,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自己刚觉得缺钱用了,这挣钱的门路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自己果然如姜老太所说的那样,是个有福之人。
陈安石一直看着姜叔山的表情,自然看出了姜叔山是感兴趣的,他就说嘛,能为了不让,当时还是自己血亲的弟弟超过自己,鼓动着自己的老母亲去衙门上状告,弟弟不孝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那种迂腐的认为钱财是粪土的学子。
陈安石赶紧用手指了指石桌前的石凳,“来来姜村长,我们坐下慢慢说!”
姜叔山坐下之后,立刻就看向了陈安石,“不知陈老大夫所说得挣点散银子花花,是要做什么呢?”
陈安石挑着眉毛,就对姜叔山说道,“不知道姜村长可曾听说过木耳这样东西?”
“木耳?”姜叔山疑惑的皱起了眉毛,猜测的说道,“可是一种用木头做成的耳朵,这东西怎么用来挣钱呢!”
之前何百两,拿了自己从山上采摘来的鲜木耳,让陈老大夫检查是否有毒,最后还专门掏钱让陈老大夫派了小学徒去寻珍坊闹事儿,取得赔偿。
陈安石知道这里面事情没有那么光明,但想着整个策略也算是合理齐整,也就派了小学徒去证明,结果没想到,差点让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陈老大夫也就记恨上了寻珍坊。
此后专门找人去打听了一下寻珍坊的事情,知道是一老一少住在里面,但好像背后牵扯了的人他弄不清楚,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暗地里没有办法对付寻珍坊,陈老大夫就想着从正面上直接掐断寻珍坊所卖的货物。
他寻珍坊不是花大价钱收购木耳吗?不就是通过这种木耳和镇上甚至县里面的许多大户人家建立了交情吗?他就叫他寻珍坊没有木耳可以卖。
现在看见姜叔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陈老大夫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这木耳不是什么用木头做的耳朵,它是一种十分新鲜的食物,最近镇子上和县里面的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