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江南几个月,看不到你,我会不习惯的。”
“阿东,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带给你可好?”
“你早些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慕容慬绘好的脸部,道:“你可以动了。”
王灼想说不行,可又不能阻止,陈蘅在那儿摆了半天的动作,早就酸了。
陈蘅一下子躺在暖榻上,拢了拢锦衾,“我要进屋喝口热水。”
屋子里,崔女郎递过一盏温暖正好的茶。
陈蘅一饮而尽,她又给倒了一盏。
“阿珊,我要去江南外祖家为我外祖母贺寿了。”
“季赛你不参加了?”
陈蘅点头。
“一年一度的斗艺赛,你也不参加了?”
陈蘅再点头。
书画会又少了一个人。
成员原就少了一大半,若是新进来的,人就更少了。
陈蘅道:“她们……都不再来了吗?”
崔女郎想到那些无辜遭厄的女郎,“卢芸死了!刘要疯了!秦绵被家人送到庵堂做姑子了,还有的不是订亲远嫁,就是嫁给表兄弟,再就是嫁入寒门。
这几天,又有好几个书画会的女郎死了,有说是她们自尽的,还有的人说是被家城逼死的,我……我亦订亲了,今年许是最后一年留在书画会了,我原本……想向王氏引荐你做副社长。”
陈蘅惊道:“你订亲了,谁?”
崔女郎脸上掠过一丝悲怆,“你也认识的。”
“到底是谁?”
“五皇子殿下……”
这人,曾是陈蘅的前未婚夫。
崔珊要嫁给夏候淳,这是陈蘅怎么也没想到的,她微微阖眸,电光火石间,她猛地忆起,前世夏候淳的正妃亦是崔氏女。
这么说,前世若不是崔珊身亡,与皇子联姻的就该是崔珊。
崔女郎吐了口气,“保媒人是御史台的刘大人,五皇子的堂舅父。”
陈蘅道:“阿珊,他真配不上你,以前配不得,现在更配不得,我听说他左臂被人断了。”
陈蘅道:“阿珊,他真配不上你,以前配不得,现在更配不得。”
夏候淳已有真爱卫紫芙,既是真爱,便守着他的真爱度日,何故来招惹旁的女郎。
“他是当朝最受宠爱的皇子。”崔珊看着外头,就算她再有才华,到底也是女子,她的婚姻不能掌控到自己的手里。
这门亲事,是做家主的父亲,亦是未来的家主大兄都看好的,她不愿又如何?没人会听她的。得嫁当朝最受宠的皇子,是她的福分,无论这皇子是缺胳膊亦或是断腿,永远改变不了他高贵的身份。
“他残了,自古以来,没有一个断臂之人做皇帝的。”
“不争帝位,也许我会过得更好。”
她只求清静安宁地度日,不争帝位就不会有血雨腥风。
她亦不想累及娘家,父兄将她嫁给五皇子也有诸多考量。
“阿珊,他已经有卫紫芙了,且卫紫芙身怀重孕,他们有自幼相识的情分,亦有数的年感情。”
如果是寻常女子便罢,可这是夏候淳的初恋,是他心心记挂、真情相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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